齐毅不,由她闹着,双臂仍旧用力抱着她。
真怕会忍不住在这里把她给办了。
苒据导航,一路开车来到警察局,结果到了目的地才发现,距离最近的这家警局早已搬迁,换了地方。
他一说着,一又在她脸庞发狂地吻着,虽是发狂,但动作却是极轻,极温柔,如和煦风在她睛、睫、鼻尖、唇细细连。
只有抱着她,才觉得自她走后,自己失的能量正在一恢复。
被警察抓走,去拘留所或者坐牢,他都不怕,就怕不能陪在她边,时刻见到她。
据他对他家苒苒的了解,光是凭他刚刚的那些事,他家苒苒就一定会飞车去警察局报案,不带丝毫犹豫。
倏地,门外传来几声敲门声。
迫不得已,男人松开她手腕,终于给了她自由。
“我警告你,立刻放了我。”
无法,只得重新导航,再立刻赶去另一家警局。
“苒――”
齐毅觉得怀里此时此刻,抱着的简直是只胡乱折腾的小猫,一一不知轻重地撩拨他。
他的脸本就棱角分明,眉骨鼻骨突,骨骼深邃,力量极重。
“苒苒,乖,不准闹了。”齐毅低,柔啄吻着她的唇,沙哑,“你都不知这段时间我是怎么熬来的,生不如死。”
他左手暴抓住她皓腕,拉,轻而易举扣在墙上。
生不如死。
“苒苒,不要报警抓我好不好。嗯?要是去了,就看不到你了。”
“苒苒,小黑狗没用,一直忘记不了你。”
苒使足了力气去抗争,可换来的却是男人一寸寸收窄他们之间的距离。
苒的心又不争气地一紧,她望向男人的脸,瘦得不成个样。
如铁的躯死死压着她,温呼直往她细白颈项钻。
雨收云散,琥珀红霞依光迭落。
苒当然不肯,两只小手拼命推搡抓挠,指甲在他宽阔膛、肌肉鼓手臂、棘突健后背,留一鲜红瞩目的抓痕。
“苒苒,在杂志上看到你和别的男人去开房,我难受得都想一枪给自己崩了。为什么这么狠,说不要我就不要了,说找别人就找别人了,连个理由都不给。”
被男人用绝对优胜的力量压制住,让她从心底升起一难堪。
他颅低垂,贪恋埋在她颈窝,仿佛在汲取支撑他活去的重要能量。
苒吭都没吭一声,任由他将自己像个玩般霸占着,玩着。
膛抵住她耸柔的脯,暴地往压,心间也多了一的长。
可现在却瘦得连颊腮仅有的肌肉也凹陷去,如同一受刑横跨蒙古草原的野兽,随时都可能发狂死去。
如此,苒再也动弹不得。
面对男人沙哑的诉说,苒侧过脸,漠然注视窗外,竭力同这个男人在神上保持距离。
“苒苒,别这样,你得我快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