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说有什么缺,那大概就是在上骑乘是个力活儿。
“小没良心的,自己舒服了就不理我了……”北渊的嗓里有着破碎,他紧紧的扣住了晓秋的腰,愤猛的向上着,晓秋像是坐上了失速的车,整个官世界都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占领。
怎么舒服怎么来。
“好喜、还要、还要更多……年年你再、再动一动……”低沉矜贵的嗓染上了,带了一丝的祈求,在晓秋的心湖里漾一圈圈的涟漪。
“哈啊……”晓秋尽地扭动着腰肢,女上的姿势最好的地方便在女可以掌握自己的。
她的唇贴上了他另一的乳首,那乳首已经自发的立,就像颗相思豆,吞咽去的都是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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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嘶――”北渊吃痛了,他低了一声,一时又痛又。
“嘶哈......”北渊忍不住仰起了颈,他的颈线很,那代表雄的结上动着,他的嗓发了多变的音,刺激着晓秋的官,她的又伏低了一些,那肉棒也被往压低了一些,因为充血而想要翘起,就这么抵着里层层迭迭的媚肉。
“哈啊啊啊啊……”暴雨骤至,肉拍击声啪啪啪啪的如同雨打芭蕉叶,伴随着狂乱无章的声,奏了迷乱的乐曲。
晓秋压低了,低了,那的媚和他肉相贴,又湿又,随着她前后摆动腰肢,在他小腹上的耻上磨蹭着,咕唧咕唧的声响发,又又羞耻。
可晓秋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家闺秀,她修长的因为骑乘的姿势而了肌肉的线。
他的官被晓秋掌握住了,所有的喜和乐都牵系于她,他是她的信徒,甘愿被她驱使、玩,虔诚的恳求着她的怜悯和疼惜。
晓秋很喜这种觉,她喜他底的狂,好像在这世间上,除了她以外,他谁都不在意。
一边问着,晓秋一边加大了手劲儿往上提,男人小小的乳尖都被她拉直了一些。
“嘶哈……”持续了上百回,北渊这才低吼了一声,翘在此时大开,大量的,了好久、好久......
两人像是要不够彼此一般,酣战到深夜,到晓秋一手指都抬不起来,在他怀里沉沉地睡去。
“哈啊啊啊......”快累积到了无宣的地步,铺天盖地、摧枯拉朽而来,不期而至,晓秋所有的动作都停歇了,将北渊带到了要到却不至的境界。
她哪里能拒绝这样的请求,一手着北渊的乳,另一手在他腰间的肌肉上连。
紧窒的媚狠狠的嘬着里硕大的阳,上上的套着,每一易的皱褶都被刮蹭过,带来烈的怡悦,晓秋享受着这份快活,起起伏伏之间,暧昧的浪不断,前两团丰乳更是漾得招,北渊握住了他的乳,将那乳尖得又胀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