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很后悔,没有早一些现在你的生命中,让你受了这般多的心酸,独自走过孤零零的十六年。但我也谢上苍,让我从今往后可以伴你度过人生的每一个瞬间。如果小曼曼,你能给我机会,我想,我必会用整个生命来温你,守护你。”
如果和他在一起,会连累他,那她一定不愿意。
“听教我钢琴的老说,作这首曲的男人本想把它当作求婚曲,可等他从战场归来时,他喜的姑娘已经自杀了。”男人鹰眸如铁钉般,深深凝视她。
“听说这首曲还有一个别名叫the song of love,一个声自始至终追寻另一个声,直至最后一个小节,最后一个和旋,方交织相在一起。小曼曼,让我追寻你,让我跟随你,今后我凌风势会以你的快乐而快乐,为你的悲伤而悲伤。”
“可是我怕你不知。”男人眸光真挚而明亮,他搂着她肩转,在少女面前,呈现的是她来时走过的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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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又怜地在她脸颊每一寸所在地拂过,尾,睫,嘴角,轮廓……像是在摸世上最珍奇异常的瑰宝。
少女粉颈低垂,小声咕哝,“我知啊,你已经说过很多遍了。”
“我不想像他那么傻,喜一个人要等到失去了才意识到珍贵。小曼曼,我喜你,从我见到你的第一起,我就很喜很喜你。”
少女只觉眶有温的泪漫,嘴角,甜得如同刚酿好的花蜜,洋洋往,一丝丝渗。
少女的脸庞有从男人掌心传来的炙温度,这个充满不羁,充满傲气的男人,竟这般深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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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不停练习了很久。不过他才接钢琴不久,弹得依旧很是生疏。
望着男人有羞涩的小表,苏曼卿心尖的动如般迅速蔓延,她重重了,“帕赫贝尔的D大调卡农。”
雪停了,叶却还在飘。
少女话还没说话,便见前英俊的男人,伏,掌心捧住她小脸,轻柔封住她唇,将她想说的一切话,悉数封在这个缠绵悱恻的吻里。
她愿意溺毙在他的缱绻温里,从此沉沦一生。
想到这里,她鼓足勇气,轻轻踮起脚尖,搂过男人脖颈,第一次主动吻了他。
“可是……”她想到赫连澈说的话,喃喃,“和我在一起,我并不能为你提供任何助力。无论你是从军从政从……”
一共十六棵悬着冰蓝琉璃灯的连理树。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松开她樱微红的唇,伸手惩戒般刮了刮她鼻梁,“我你,只因你是苏曼卿。”
可是……她愿意!
他坦柔的目光,如同一池浸透红胭脂的温泉,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溺毙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