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侧过,笑靥如花,看着我说:“老拆,在女防大全里面,你这种男人排在危险榜第一位。”
我说:“你这颗不是太阳,是珠。”
我开车带着月儿从环市东路转到附近的麓湖,麓湖这时候人不是很多,夕阳淡淡地撒在湖面,风过时,掠起阵阵的金的涟漪。
我从她的小手觉着她的心,闻着她上淡淡的香味,侧过脸看她长长的睫和微翘的嘴角,阳光轻抚着她那张青的脸,明亮而新鲜。
我上门前了一调查,这个公司目前运作还是比较良好。于是我们上门去和他们姓陈的老总聊了一午,陈总说目前周转有困难,但满答应一周给我们全款。
人不是用来依靠,要尽其用,要知上好的黄花梨木也磨不成铁针,多磨成牙签。”
我们看着天上并不蓝的蓝天,看着周围还算绿的树木,漫不着边际地聊着天。
这语气很熟悉,分明是我的语气,看来我的毒太大,女孩跟我在一起,不学坏都很难。
月儿歪着,巧笑盈盈地看着我,说:“拆兄,愿闻其祥。”
月儿微笑着摸着额上新长的一颗青痘打趣说:“是外面的太阳,还是我上这颗呢。”
闲着也是闲着,那可真是怎一个“”字了得。
我一脸严肃地回答说:“长在别人脸上,是难看的青痘;长在我们家月儿脸上,就是花朵上的一滴晶莹的珠,倍增艳。”
月儿抿嘴一笑说:“上榜理由是嘴甜如蜜的男人往往靠不住,到手前是掌中宝,到手后是掌中刺。”
我笑着说:“女人勿近吗,上榜理由是什么?”
过了几天,月儿要我陪他去见一个客,是月儿签的第一张单的那个客,给他们的账期已到,但款他们却拖着不给,月儿让我陪她上门去见他们老总,帮她判断一。
月儿开心地了。
我伸右手,轻轻地握住了月儿的左手,月儿没有拒绝,轻轻把手指放在我的手指间,五指相握。
我摇回答:“月儿妹妹此言差矣,我这种坏男
从客那来是午快六钟,这时候广州已经堵车峰了,我看着月儿有些疲惫的脸,问她午如果也没有特别急的事了,带她去兜兜风,放松一。
我在鹿鸣酒店旁边,一个湖边的天停车场,把车朝着湖停了来。我们俩放平座椅,打开天窗,打开班德瑞的音乐,惬意地躺了来。
月儿嫣然一笑,回过说:“看什么呢?”
我笑着说:“活了这么老,在你脸上,我第一次发现夕阳原来是这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