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只有一个,把程序设计好的牌序搞乱。我这种补牌法看得荷官直是摇,但是却是极为的有效,往往把庄家的好牌活生生地拖成爆牌。
看来这一招效果不是特别大,我开始尝试第二种玩法,我不变注数,开四注或五注,在第一,二注各压上二千,其他几注都是最低的三百。补牌的时候,第一二注只要是超过十二,我就不补了,哪怕庄家是十,虽然照常理是需要补牌的。而其他几注全反常理来补牌,明明要补的,我不补,明明不需要补牌的,哪怕二十了,我一样地去补牌。
人就是这样,有时候输一百块钱的沮丧远远过赢一万块钱的快乐。所以我们见好就收,以保持现在的好心。
采韵也知久赌必输的理,她去柜台换了现金。
来之前,我就听说京分东翼和西翼(也称新翼和旧翼),东翼是正规的档酒店住房,而西翼是极尽风花雪月的地方,据说有几百个小。
半个小时,我不但把采韵输的二万赢了回来,还多赢了三万多。采韵在旁边津津有味地观战,不时地很是佩服地看着我。
我们边散步边聊天来到了京大酒店,京与金沙很近,走路也就十分钟左右。
我和采韵边吃边聊,不知不觉已经晚上八多了。我问采韵晚上是住在澳门还是关住珠海。
这时候,来了两个看似当地人,坐在我的家一起玩,但他们的玩法却和庄家极为合拍,不一会我就输了将近五千。我数了数筹码,差不多刚好赢了三万,我笑着把筹码给了采韵,示意形势不对了,应该收手了。
我在房间洗了个澡,然后打开电视,看ESPN的网球赛,等着采韵过来会合我,因为
我在楼不禁朝西翼多瞟了两,希望能看看传说中的人间胜景。
然后我们一起上三楼的自助餐厅去吃晚饭,每人二百港币,但里面的菜丰富,有粤菜,也有菜,港式菜,海鲜居然还有龙虾。
采韵眨眨,笑着说:“小朋友,跟来吧。”
赢了两把后,我信心大增,不停地变化着注数,不一会我就赢了一万多,但几把庄家又赢了一些回去。
荷官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阿姨,她频频地对采韵说:“你男朋友非常聪明!”采韵颌微笑,没承认,但也没有否认。
女人梳妆的时间与貌成正比,所以就耐心地等待。
澳门不旦赌业发达,业也是极为兴旺,难怪被称为男人的天堂。
采韵带着我径自到了大堂前台,原来她在这里定了房间,我们住的是东翼。
一注,最后将是我爆牌告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