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剪刀一顿,他想起了今天的贾诩。
对方的上带着的香,他一贯甚不喜,偏偏今日起冲突时烟草燃尽散了味,两人贴得极近,此刻回忆起来,没了烟草味的遮挡,对方的形便如那香一样直往他的前和鼻腔里钻。
死瘸,他紧了剪刀,报复一样狠狠铰了烟叶,早知他那条好也该多来上几脚。
但想到贾诩那捂着脸狼狈坐地上的样,他又咧嘴无声的笑了,哼了两句小调,他突然抿着嘴笑得更是得意起来:“心肉,心肉~”
待到铰完烟丝,他揽着桌面扫到荷包里装满,紧随手拍了两,才把剩的沫划烟斗里压紧,随后把火苗靠近烟丝的一瞬间,那叶燃烧起来带了红火星发了吱的一声铺开在上层,郭嘉连忙对烟嘴着了一,红火星便又扩大了几分。
三三压,烟草已经完全燃了起来,郭嘉这才深深了一,受着那香气伴着雾散在腔里,随后从鼻里飘,随着呼慢慢扩散在脸前。
香但烈,有些辣还会冲鼻,但郭嘉便是喜这样的刺激,他微眯起睛,张开嘴把多余的烟雾吐到了空中,脑里仿佛烧开了一壶咕噜噜的快冲向了后脑勺,而后一路向熨帖了全。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了一丝不对劲,在这迷蒙而畅快的烟草里混杂了一奇怪的味,他皱起眉又了一,还没能吐去,脑里已经泛起了迷糊,烟雾如同灌肺里的,着他呛咳了起来,喝酒时还疼痛难忍的嗓此刻倒是有了些麻酥酥的,只是指尖一抓肉,碰到了淤青,把他疼得清醒了几分。
烟草里有东西,这是他又了几之后,迟钝的脑运转之后的结果。
前画面开始左右摇晃了起来,郭嘉觉得自己的手仿佛抬得不再是烟,而是一杆秤,那压了千斤的重,把他压得手脚酸,他意识又伸嘴去够烟嘴,但手已经不听使唤,笃地一声那烟斗磕在了桌面上,溅起的星星的火落在桌面上,引燃了残留的烟叶沫,落在郭嘉里,却已经是模糊一片中盛开了红花罢了。
房间的门板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随后快速地合拢,烟雾缭绕里来人不得不抬起袖捂住鼻,嫌弃地啧了一声,微微打开门让清凉的风来带走满室的烟。
但风带给郭嘉的,是那个熟悉的香气,让人倍讨厌方才还扰着他回忆的香气,男人了然地咧了咧嘴,不知已经中了药的自己此刻会是什么表,他沉重地一直在打架,只能靠意志力在迷糊中留一丝清醒。
手里的烟被人住,郭嘉想要握紧却只来得及蜷一蜷手指,最终随着对方走的动作,他的手也无力地从椅间扶手落,垂到了侧。
留在桌面上的茶壶被人端了起来,那凉倾泻而连同烟和桌面一起把未燃尽的烟叶浇了个透彻,火光熄灭的嗤嗤声让郭嘉倍可惜:这烟叶他还没有到一半,浪费啊。
于是这人动了动嘴角,似睡似醒嗫嚅着叹息:“暴殄天……你啊……不懂这东西的好。”
“使人成瘾之,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对方捂着鼻,踱步回到了门,只遥遥与郭嘉相望,那双腥红的眸穿透着迷雾,落在郭嘉的视线里,对方的声音里透着愉快,“却着实好用,你大意了,郭奉孝。”
郭嘉只好扬起了,枕着椅背把睛闭上了,他不敢与之对视,怕这个时候控制不住自己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