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了刑凳的边沿,心中暗暗决定不哭叫不求饶。
“啪!”刑杖开始chouxia去了!
“嗯嗯!”虽然没有哭叫,可是这一记记chouxia去,南gong的chuan息急促,自然也带着女zi特有的jiao媚啼chuan。
“啪!”
“啪!”板zi左一xia,右一xia,chou的又狠又急。南gong用双手的掌缘和小臂外侧努力撑住刑凳,撑起自己的shenzi。
不能被看扁了!南gong暗暗对自己说,可是连续挨打的生理反应不是靠意志可以控制住的,随着每一记板zi的chou落,yan泪就扑朔朔往xia掉,她的yanpi,鼻zi,脸颊都哭得通红。
“啪!”板zichou在光溜溜的tunpi上,南gong不由得打了个冷战,整个人chou搐了一xia,再次张开嘴发chu了啼哭般的chuan息。
“啪!”又是一xia,她张了张嘴,又很快闭上,充满泪光的yan睛无助的看着前面的地面,qiang忍住没有哭叫chu来。
“啪!啪!啪!”两个狱卒先是打tun肉,接着刑杖又落在tun峰和腰线的交接chu1,那里的肉少筋骨多。
虽然一杖chouxia去pi肉不像是tun肉那样乱颤,可是却更加难耐,南gong开始忍不住双手小臂交叠,将tou脸埋在交叠的小臂中,泪shui打湿了双臂。
“啪!”
“啪!”又接近最后几xia了,杖责越来越重,南gong蹙起秀眉,右手伸到shenzi前面去死死an住刑凳的边缘,左手则攥着拳tou放在xia巴底xia不断拧动。
“啪!”
“啪!”最后两xia打完,南gong几乎要虚脱了,可是还是qiang忍着疼双手撑起shenzi,怒视着肖qiang。
“换荆棘束!加药!”肖qiang说着。
两个狱卒就换了数gen荆棘捆扎成的荆棘束。
“啪!”凶残的刑ju狠狠chou了xia去。
“啊!”荆棘刺立刻割开南gongtuntui上柔ruan的肌肤,疼的她叫喊了起来。
“啪!”又一xia!
荆棘束的重量一dian也不比板zi更轻,南gong瘦弱的shenzi被打的一弹一弹的。
“啪!”
“啊啊!”
“啪!”
“哦啊!”太疼了,即使是咬牙忍耐也禁不住哭叫。
南gong不由得仰起tou怒视着肖qiang,这时一个狱卒舀了一瓢chun药shui,浇在南gong竹的tunbu上,药shui顺着tunfengliujin她xiashen的各个bu位,南gongma上gan到疯狂的yu望冲向自己的脑zi!
“啪!”荆棘chou在满是shui的tunpi上,疼痛加倍,南gong怒视的表qing里立刻掺杂了委屈,求yu等多种表qing。
“啪!”特别狠的一xia,将南gong整个shenzi都chou趴xia去。
可是南gong又撑着shenzi起来。
“啪!”又被chou趴xia!这次南gong不再起来了,拿瓢的狱卒继续将药shui一diandian淋在南gong的脚心,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