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不要!”柳如烟扭着腰,一双本来翘的因为打了四十记狠的,此时竟是已经胀了一片,犹如一团粉的棉球,却又左边一块,右边一块的分布着一些淤青块,真是艳中带着些许凄凉,让人闻之,观之生怜。
“啪!”藤条板弹极大,远超过竹板,韧和沉重也超过寻常刑,属实是最狠的板之一。
“啊啊!”
耸手,将她整个上都掼在地面。
“啪!”板继续一来,块被锋利的铁线碰到,就会被裂开来,里面紫青红相间的淤血。
“啪!”又一!
寻常的打法,通常是左面的衙役打左,右面的衙役打右,这样打是别扭的,即使卯足劲打也不至于打的开肉绽,肉翻,但是如果左面衙役打右这样对着打则非常省力,即使轻轻挥手,也能打极大的力量,只有对于比较凶残的犯人或者罪大恶极之人才会这样行刑。
左面衙役抡起板,抡圆了,狠狠揍在柳如烟的右上。
柳如烟知又要扒掉打,不由得死命挣扎,此时上衣已经被撕碎,再剥掉,岂非全了!可是单薄的,纤细的腰肢哪里敌得过鄙健硕的狱卒,两只大手一把在柳如烟的峰上,自然是一把扒来。
“呜呜!”
“啪!”藤板落在柳如烟的尖上,将那微微起的肉立刻的凹陷去。再弹起来,可是即使弹起来,板花的正中间也有一条凹痕块良久都无法回复。
两个衙役扒掉柳如烟的之后,又叫其他几个衙役上前住她,两个脚,一个踩住腰,让她挣扎的幅度不至于太大,之后两人每人起一把特制的刑。
淤血打来,柳如烟瞬间觉得一轻松,可是接来又是一记板,再次将她从天堂云端拉到地狱深。
两个衙役见着柳如烟证据确凿还熬刑不招,自然通晓县令心思,不会留,用了最狠的招来揍她。
有了一破,就有第二,鲜血越来越多,沾了血的板更重,的也更均匀,那也意味着更加的疼,虽然只是打板,但是疼法跟打板也差不多了。
“啪!”只一,刑刚刚落来,柳如烟就瞬间发了撕心裂肺的哭叫,向着左面拧去。
“不要啊!”
“啊!”柳如烟清秀的年轻面庞都几乎扭曲了,大声哭叫着。
那刑如同竹板,细看却是由四五老山藤的藤心并排用铁线在一起的。
“啪!”
在扭动中两丰满的肉细肉轻颤,更是让人忍不住去拿把玩。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