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呀……嗯……”谢宛然微微撅起屁,双也打开了些,任由少年的手指玩着她的。
“是这里?”陆屿心中一喜,手上加力,狠狠朝那压过去。
“老师这样就了?那我继续给老师摩哦。”大概是被苏响带坏了,看着女人这样的媚态,陆屿竟然并不提枪上阵。
自己刚刚不是才在海里……怎幺会又这样想要……她将酡红的颜埋枕,自己真是越来越淫了……
“不、不要碰那里……”女人的声音又再度染上哭腔,屁左右扭动以逃避戏。
“老师不是很喜吗?你看,都得比刚才多呢。”少年不知何时也学会了这样的荤话,手指更是恶劣地一直抵住那戳,戳得淫泛滥,顺着桃淌到床上,晕染一片痕。
随即用力一,女人就呀地惊呼声,花一缩,将手指紧紧夹住。
此时她无比渴望能有更大更的东西能填满她的空虚。
“老师,后面好了,我替你一正面。”
反而慢条斯理地继续替谢宛然摩起来。
“好的老师。”陆屿听话地沾上油往阴动,油与蜜汁混合在一起变得无比的腻,手指一地在花来回摩挲,把整个花都抹得亮晶晶的。
火的手掌划过锁骨、肩膀,在两团翘的丰乳上打起圈来。
陆屿一本正经的把谢宛然翻了个面仰躺在床上,倒了些油在掌心,继续摩起来。
“呜……”谢宛然从的余韵中缓了过来,的瘙不但没有减轻更加重了。
陆屿实在不能拒绝女人这般可怜的哀求,手指顺势就拨开蚌肉找准嘴儿,一寸寸了去。
花很快就被淫打湿了,芬芳吐艳,散发迷人的味。
“嗯啊……陆屿……”女人似嗔似,少年微微俯问她,“怎幺了老师?”
这样的玩使腹一阵酸,中又又酥,每一戳都使快累积一次,直至到达峰。
糙的指腹将肉摩挲得又又酥,深地吐着蜜汁,手指在里面探索,没多久就到一块肉。
少年坏心地只在周围打转,并不去碰端的艳,可越是这样那两颗樱桃就越想被疼,竟自己颤巍巍地
淫越抹越多,谢宛然终是受不了了,带着哭音喊:“你、你来呀……”
“面……也……”屁又扭了扭,花轻轻颤动显示渴望。
才被开垦过的接纳得相当顺利,里面的媚肉快地迎了上来,亲地吻着手指,这样的尺寸一也不会叫它们害怕,反而很是愉悦地与之纠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