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莱背对着镜,扭过费力地看向自己颈后。
怎么说呢……洛斯最狡猾的地方在于他温到有些我见犹怜的外表,清透的就像博馆里最珍惜的白瓷皿,一字不语地站在她面前。
光看着,那些荒唐又让人匪夷所思的请求便能被她原谅。
被看穿的阿莱一时有些尴尬,打着虎想糊过去说:“不是,我只突然觉得颈后有不舒服,所以……”
即使龙的印记束缚的只有那条龙本,但对于留印记的人来说则是一种责任,支撑这种责任的背后需要日复一日的与陪伴。
“我现在还在发期,不知一次发会是什么时候,”洛斯顿了顿,“所以在它到来之前,我会离开。”
浴室灯打开的刹那,烈的灯光照的阿莱差睁不开,她前脚刚浴室,洛斯便跟着她现在了门,试探地问:“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阿莱看着他,差不知该怎么回应洛斯的话,她暗自吐槽:龙都这么小气吗?不过是被她介意了一印记的事,一秒便要盘算着离开去找一家?
或许在龙的理念里,灵魂的忠诚何其飘渺,唯有肉的血肉才能传达心所想。
话还没说完便被洛斯打断:“不用担心,在没有经过你同意的况,我是不会那种事的。”
她轻飘飘地复述了先前的种种经过,看着洛斯垂睑。
“是在担心印记吗?”站在门的洛斯冷不丁开问。
很显然,她跟洛斯之间还没有这些。
就像此刻,由于洛斯太过安静丽,阿莱差都忘了前这个清俊少年刚刚是怎么在床上把她到声音都发不来的。
“等等――”
“什么意思?”阿莱皱起眉,预料到洛斯会说些让她不愉快的话。
幸好……她松了一气,颈后除了几红痕外没有什么奇怪的印记。
洛斯靠着门框,低着一言不发,沉默了好一会儿后说:“如果午发生的那些事带给了你负担的话,我很抱歉,我会给你相应的补偿。”
不等洛斯回答,她接着问:“去找一个人类?然后请他吃掉你的心脏?被拒绝后一个人躲在被里发,可怜兮兮地等人来跟你一场?”
论发生什么,在这条龙的生命里,它的交媾对象只会是那个印记的主人。
想到这里,阿莱挑眉,气极反笑,“离开去哪里?”
阿莱突然想到了什么,脑海中储存的大大小小有关龙的知识全都回忆了起来,她没有接过杯,而是从床上一跃而起,不自己双如何胀痛,撑着一瘸一拐地走向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