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隐隐约约觉得狼人中闻不到气味的龙，或许跟此刻待在她家里的洛斯有关……亦或许就是他。

        那些人鱼跟黛安有珠宝生意往来，她听黛安提起过。

        “我的一个朋友，”阿莱面不改，“他是一只普鲁士人鱼。”

        阿莱当然听过这个名字，知他们是柏都的统治者，一支在大陆东岸盘据了千年的龙族。

        “你不知他们？”售货员提了音量，显得十分震惊，连翻找的动作都停了来。

向阿莱，刻意压低声音说：“那只龙的气味很不明显，连狼人都闻不到他的味，据说只有血统贵的龙才会这样……”

        售货员见阿莱对这个话题兴趣，于是凑向前说：“的况没人清楚，约莫跟奥斯韦德家族那个从未面的小儿有关。”

        售货员不阿莱有没有在听，依旧喋喋不休地说着自己知的消息：“柏都那边也发生了跟龙有关的大事，闹得沸沸扬扬。”

        “说到龙，我上一次看见还是五年前，一只从东岸来的龙半夜闯来买抑制剂，好像是他留印记的对象没有在边……所以他只能靠抑制剂度过发期了。”

        阿莱居住的城市在大陆的西南方，离东岸很远，小城虽然偏僻但不至于太过荒凉，不过龙的踪迹寥寥无几。

        售货员迟疑了一瞬，接着打量了阿莱几，还是没有忍住说：“我悄悄告诉你……柏都那个奥斯韦德家族，好像了一事。”

        “奥斯韦德家族？”

        “那个家族，发生什么了？”她好奇问。

        末了他耸了耸肩，“其余的事我也不知了，柏都那边将消息锁的很死，连夜关了城门，甚至柏都还派了一些人往大陆西岸来了。”

        “柏都？”阿莱记起黛安也跟她提过这件事。

        好巧不巧，她刚好知最近一个普鲁士人鱼的旅行团停在了港那边，预计要歇息将近一周。

        阿莱对上他的目光，平淡：“这我就不知了，很少有人能知龙的踪迹不是吗？”

        听到她的回答，售货员松了一气，“老实说，我以为你买这个抑制剂是要去给龙用的，狼人中的那只龙，难没有留在城里？”

        普鲁士人鱼型要比寻常人鱼大上三倍，尾巴的长度也呈倍数延长，是极少数会使用z型抑制剂的生之一。

        “z型的抑制剂使用剂量要控制好，我能多嘴问一句，小你是给谁买的吗？”说完他盯着阿莱的表，想要找到一些变化。

        一番折腾，售货员终于找到了阿莱要的抑制剂，将它放到了柜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