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抖的声音,绷紧了的神经,离火无忌愣了一会儿。他摇了摇,霁寒霄听到的不止这些,他一时间深深了气,反而不那么难受了:“宁无忧,你要什么,我都抢回来,星宗的人要是欺负你,我迟早让他们用命偿还!”
“我成亲了。”离火无忌轻轻说:“霁师兄,我不想骗你,我成亲了。”
“临书玉笔死了。”霁寒霄一丝不屑的笑:“你不是要对付七雅,临书玉笔第一个,行诗乐苦赶上了救他,现在落不明,也差不多,还有剩一气吧。”
霁寒霄很快来了,来的时候,离火无忌站在树,发束了起来,和从前不同了。离火无忌转过,秋寒波的眸,单薄的风过都能晃几,但神很安定,睛里的神采骗不了人。
“霁师兄,我……我对不起你,”离火无忌低声说:“可我没别的了。我还给你这些,你别念着
霁寒霄抓住了他的肩膀,猛地在怀里:“之前他追着你,差杀了你是不是!我知,你乱跑什么星宗,你以为我什么时候都能护着你,你死了怎么办!我还听说星宗的人抓了你,他们有没有对你什么?”
离火无忌没法回答了,只好用行动表示,他才不松开,他的腻腻的来去,发麻,大师兄摁着他的,又不真忍心摁去,于是离火无忌认认真真的试了一回,午就这样慢慢消磨,消磨到了神乱舞的夜里。
离火无忌抬不起来,心里却很冷静,这一段,他无论如何都要舍弃净,大师兄知了,他就真的无地自容了――匕首就在手边,离火无忌匕首,握紧了:“你说得对,我欠你太多,这样还不还得起?”他忽然就抬起手,霁寒霄冷冷看着他,手起刀落,脸上乍然血光飞溅,溅落在他霁寒霄上。
他疯了,睛血红,抓紧又要抬起来的手,这一刀深可见骨,肉翻卷,霁寒霄要呕血了:“宁无忧!”
离火无忌慢慢回过神了,意识:“这不可能,之前还……”
“臭小,”西江横棹被他一波甜言蜜语打蒙了,回过神来,离火无忌已经坐直起来,扶着他的阴,看了一会儿,看得他心里发:“你想……松开!”
霁寒霄心里打着鼓,声气的说:“你最好有大事,平白叫我来,是刀宗事了?我正有话要跟你说,你最好端着,别吓一。”
西江横棹用力把他拉来,离火无忌撑着胳膊,跪在他上亲他胳膊上的伤,亲他起伏的肌肉,胡乱啃了一会儿,脸贴在他,不肯起来。
离火无忌愣了愣:“什么事?”
“冷月师兄。”离火无忌无言的看着他。
第二天一大早,离火无忌送西江横棹门,看着大师兄走远了。他回找了个篮,离开了河边,走了很远。靠近剑宗地界了,照霁寒霄说的,他把藏在树里的油纸拿了来,放了信号弹。
离火无忌捂住了他的唇,默默放了手。他退后一步,跪了去:“霁师兄,从前的事,都是我的错――我成亲了,心甘愿,没人我。”他抬起来,霁寒霄咬牙切齿:“宁无忧,你没完了是吧!你要老什么,他妈玩这一套,玩够了,想不玩了,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好事?”
“大师兄,”离火无忌安静的说:“你心的好厉害。”
离火无忌也抖了一,他渴了,他放了衣服,扑过去,西江横棹被他的浪镇住了。天没雨,他们照样到了床上去,离火无忌骑在他上,低,长发披拂来,像一个傻兮兮的妖。
“哈,你说什么疯话。不过是被人咬了,”霁寒霄阴冷的说:“你等着,等我杀了那两个天元,结醍也会消失的――我有离合无愁,我来染醍,你一样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