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云儿知又如何,这本就是真的。”离火无忌拿着话还给了他。
又来了,离火无忌无话可说,冷冷:“好,你这就把他带来,都告诉他,我认了他,都告诉他。”
霁寒霄无话可说,闷气喝酒,离火无忌陪他喝了一会儿,又想起白天,喃喃:“你去见儿,又不是见仇人,为何不能好好说话。归海寂涯养女儿如何,总给飞渊面前留几分面,难云儿还不够乖巧,非要大呼小叫,不给他好脸看……”
霁寒霄哑火了,瞪着他,离火无忌冷冷:“你和铁枫零,逍遥游在一起什么,不是也不许我过问?霁师兄,当初若不是你糊涂……云儿又怎么会怕我,我好声好气对你,原来你还嫌不够,那好,你这就去!”
若是从前,他还能仗着刀宗和剑宗一牵扯,过去见一见人也好,偏偏那几年他和冶云师叔吵得厉害,冶云闹着要把他逐师门,然而他也没客气,别人不说,其实千金少很难,这事过后,离火无忌发话不救四宗的人,其实并不是一句实话,但无论如何,他不能塌了刀宗的面之后,故作无事的去了剑宗。
不计较这个称呼,离火无忌先喝了自己的酒,放杯:“好让他知从小喊到大的娘亲是假的,三不五时来看病的药师才生了他。问起如何成亲,我便该说,是师兄半夜里劫打晕了我,把我绑回去,了药睡了我……”
净,他坐风卷残云,吃得十分有滋味。离火无忌看他这样吃法,生了一来,也搭着菜把粥喝去了。
离火无忌站起来,脸难看极了,睛明亮:“逍遥游。”
霁寒霄脸上发青:“你住!”
那傻回来时受了伤,一看就呆住了,接着一把搂着他痛苦。离火无忌一想到那一刻就牙齿发紧,云儿醒过来听到哭声,走来,看见他们抱在一起,愣住了。
其实他可以解释得通,可小孩没理可讲,他的糖送不去了。
“哼。”霁寒霄嘴:“吃你的这一顿,可真不容易。”他说的是外面的阵法。
“是你不肯说,怎能怪我!”
霁云不想见他,回避他,离火无忌不能责怪。当初霁寒霄请他去看贺淑的病,病膏肓了,他只能开些温和的药调理,时不时带一些糖去看云儿。霁寒霄一筋的人,不知为何时时失踪,离火无忌知他跟逍遥游铁枫零混在一起,还是后来的事,那时候贺淑不行了,还是他没办法,买了棺木和新衣,祭祀之,种种安排妥当,只等霁寒霄回来。
离火无忌听他气了些,便也来了:“父又不是仇人,哄一哄又如何,何况也不要你怎么哄,对他好些,说话轻一些就是了。你非要找他不快活,从前也罢了,天师云杖回归,搞不好剑宗要选他战,我怕得很……”
妈的,他当年怎么会喜这种傻!
离火无忌不说话,倒了杯酒,霁寒霄瞪他,他笑了一笑:“没儿的人,看门可不得要紧一些。”霁寒霄刚吃了东西,还不能支棱脾气,抖索起来,哼了一声:“叫云儿知又如何,你本来就是他娘亲。”
可这比不上星宗的花园里,云儿看他的神。
霁寒霄看他真要发火,闷声不吭,推门就走。
霁寒霄嗯了一声,心不在焉,听到这一句,心里一,:“你不必怕……”就要亲上去,一只手揽过去,离火无忌忽然拍开了他的手,脸变了,了气,霁寒霄怒:“你就哄我,若不是云儿,你才不理睬我是不是,宁无忧……”
这样的吵架,总没一个人快活,离火无忌气的厉害,上了床也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他到底起来,掀开衣衫,面一块淤痕发紫,想来是上次去星宗,撞着了一块,刚才霁寒霄一摸,上就先酸麻发痛。
“我是老,他是儿,还要我哄他!”
又过了没多久,霁寒霄把云儿送了剑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