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去睡了,”离火无忌张了张,竟不知从哪里问他好,霁寒霄低哼一声,:“你有了别的儿,就不想他了是不是!”
“不超过五日。”霁寒霄的说。
离火无忌关紧门窗,把事问清楚了,静了静,说:“明天我们去扫墓,一起去,如果云儿问起来,就说……我是贺淑表兄。”
霁寒霄心里一阵阵发虚,嗓发,压低了声:“是!我就是知了!你和他好了!”
黄昏时分,霁寒霄忽然现在剑宗。鉴于他每次在剑宗突然现,都引起一片惊动和混乱,门人很快就告知了宗主和执剑师,而霁寒霄正要拖走儿:“走,我们去见你娘亲!”
从前说起这话来,离火无忌心里先虚了一回,现在瞧着霁寒霄,便不虚了。
霁寒霄一时间懵了,争辩得毫无心虚:“怎么会!我从来没有和她有什么!”
离火无忌推了推,让霁师兄睡在枕上,他们在缠绵时多半用这个姿势,其他姿势,霁师兄总觉得不带劲,起来也没什么。等离火无忌绕了几圈,打了个结,把他绑住了,又想了想:“今天云儿在睡着,委屈师兄了。”
他带着儿去见娘,心里是有些慌乱。看宁无忧又要投奔他的大师兄了,这样浮浮沉沉的多年来,这几年他心里很空虚,落不着底,虽然宁无忧还肯见他,早就不是当年那么回事了。
一块帕住了嘴,离火无忌俯咬住他耳垂,的,的
这句话是很能引人联想的,霁云傻了:“爹亲……”霁寒霄还要说话,一看到了归海寂涯,归海寂涯拿他疼得很:“纵然要扫墓,也不必如此,你先放开霁云。”
霁寒霄心不好,之前那一问,分明是离火无忌试探他是不是见过铁枫零,他落陷阱,垂死挣扎:“你不认云儿,为何认了另一个?既然认都认了,也不差云儿,他也是你的儿!”
离火无忌眯了眯睛:“你说什么,霁师兄?”
离火无忌瞥了他一,估摸霁云没在屋外面听着了,低声:“我打伤了铁枫零,你是为她来找我撒气了?”
离火无忌一听这话,看向他,沉声:“好,那就是她告诉你,我和大师兄和好了,你坐不住了。”
霁寒霄:“扫……你不用,老带儿看他娘,天经地义。你要拦我?”
霁寒霄哑然,半晌,离火无忌喝了茶,又倒了一杯,说:“我去敲敲。”
霁寒霄瞪着他,恼恨到了极,委顿来。离火无忌转过看了他一会儿,霁师兄狼狈僵坐,角发红,一红漫开来,让他看得不忍心。不忍心,也要忍心了,离火无忌一定要懂这个人脑里在转什么。
门有一细细索索的动静,很轻微,但他们都听到了。霁寒霄重重吐气来,先指责离火无忌:“看你把他吓得。”
“去几日?”归海寂涯淡淡:“别忘了,霁云的所在不能。”他打算放人离开,执剑师一时也无法拦着,退到了后面。
“是。”离火无忌承认的很痛快:“我们是在一起,我不明白,逍遥游和大师兄有什么不同,你这么……”
离火无忌了鼻梁,烦恼浮上了,霁寒霄这个傻有时候又很锐。见过了铁枫零,知他和大师兄在一起,就要来找他闹一闹了。
他拉开了腰带,解外衫,只留中衣,霁寒霄伤心到不肯看他,也无所谓。
一旦用上了反问句,霁寒霄怂了回去,离火无忌暴的把他拉到了床上,去关了门。霁寒霄看了看窗,一回神,离火无忌把窗也关紧了,站在床,细眉倒竖,凶神恶煞,绷着脸,十足要吃人一样的冷冷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