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還不夠,她要你來她門等什麼,唅飴?她又欺負你了?”
“……沒有啦,別誤會。”我訕笑。
他們自動腦補“哇唅飴不肯說人壞話”“唅飴溫柔體貼”“怎么有這么好的男孩”。叮叮叮的送我好分。
這真是地獄難度的任務?
連咸魚也困惑了:原主昨晚被趕房間,今天在大女面前吃癟,之後每況愈,直至崩潰刪檔,選擇從昨晚刪起。可見昨晚作為轉折點對原主沖擊之大。
為什麼我們覺得都還好?
難因為我們心大?還是界太小?沒有看將至的風雨?
“什麼味兒這么香?”年小咤忽然沖我領鼻。
我把香給他,堵住他的臉:“這個,送你了。”
“你隨帶這個幹什麼?真像女孩。”年小咤擺著香左右端詳,“還是誰——送你的?”說著又緊張起來。
“誰送你的?”一樣的字,換另一個人嘴裡重復一遍來就是冰刃,一字劃得開一血痕那種。大少爺立在樹,一人成就滿天風雨。
誰要跟他敵對真是上輩造孽!
所有人都往後退了一點。
除了我。
哦我是他命定的反派。
我說:“不是啦,是我想送給宋同學,她沒要。”
“人家有義務接你禮嗎?憑什麼你想送,人家不收,你就可憐唧唧,誰都要同你?”大少爺懟我。
我也沒說人家有義務啊……
“我們同唅飴有錯嗎?”“誰都像你啊欺負唅飴!”“昨晚還誣蔑小咤!”“還好唅飴幫小咤澄清。”“你整天著罩是不敢見人嗎!”“還說什麼睛長得像唅飴,說什麼奚伯母喜歡唅飴只是因為你們小時候長得像,放這種話來你要點臉吧!”“你看他遮著臉就是沒臉了嘛!”“對哦哈哈哈!”“嘻嘻嘻!”
我手指動了一。
什麼都沒。讓他們走劇。大少爺因為病的后遺癥,現在臉上是有點問題。以後治好了,一摘罩,打這些人臉打得叭叭的。這也是很重要的劇點。現在不讓他們多踩踩大少爺,以后摘罩驚艷打臉怎么能反差響亮的度呢。
可憐我反派這顆心,天日可鑒!
然後大少爺往宋家方向走。兩個主角自己去過主線劇,我跟年小咤他們回奚家別墅吃喝玩樂。奚亦善一點都不嫌吵,還說什麼“家裡有年輕人的笑聲有生氣”,送些果點心來給我們,自己不面,“免得年輕人不自在”,只囑托我們玩得盡興。
好寬容。
我不喜歡玩啊!我嫌吵啊!
我希望她逐客,然後我就可以躺平……
哦哦大少爺回來了!大少爺拿著花,還是一整捧!好像整個天都攬在懷裡了!
從女主大小開始,大家的心,一顆顆,都會送給他的。
現在大家還是張嘴驚嘆:哇冷冰冰的宋秀逸也會送花?這個大少爺到底有什麼好處!
又看向我:唅飴不是人人都喜歡嗎?原來也有例外啊!
我一副深受打擊的樣。大少爺仍然討厭我示弱博同,繼續送我反分。
他說他要靜養,把這些吵鬧的家伙都趕去了。
我很興,一邊繼續要裝委屈柔弱。
大家更恨大少爺、更愛我了,一邊離開一邊送我許多好分。
咸魚悄悄提醒我:“你喫了好多碳……就不碳不碳的總之什麼都喫了好多,用積分消掉吧,保住你的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