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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陪他吃完这顿早餐,时间还很充裕,巴士还有两小时才会来。
汤米抹抹嘴,想起昨晚未完的份,心里又蠢蠢动,瞥向妈妈,觉得她上的衣服实在多了。
“妈,妳把那件碍的长袍扔了好不好?”
汤米放弃了“妈咪”的称呼,他觉得,以后自己应该开始有男气概了。
妈妈霍地站起,生气说:“汤米!你再说一次这种话,我发誓,我就用皂来洗你的嘴巴!”
汤米叹气,自己怎么笨到又用商量的语气?算了,自己必须渐渐习惯这份新力量。
再一次移过目光,“妈,现在天气很温,假如妳不丢开那件长袍,就会觉得很。”
妈妈坐了来,没多久,她有些忍不住地瞥向领,开始对自己搧风,汤米则是一面看她吃,一面咀嚼中的熏猪肉。
“这真是很啊,不是吗?”他说。
妈妈,解开蝴蝶结。汤米笑着看见长袍从妈妈的双肩落,果然如他所料,里面什么都没有……嗯,至少在桌面上这半截是光的。
但她丰满的乳房却完全呈现在汤米前,汤米凝视妈妈,不知味,而她似乎浑然无所觉。
“妈咪,为什么女人有乳房,男人没有?”
妈妈微笑:“等你长大,自然就会知了。”
汤米不喜这样,他讨厌经过昨晚以后,妈妈居然还把他当成小男孩。
“妈咪……以后妳要记住,我问妳问题,妳就要回答。”汤米一拍桌,“上就要!”
妈妈似乎在考虑,心里挣扎了一……
“汤米,你有乳房,只是没有那么大。”
“为什么?”
“因为男人不用生产。”
“妳生产?”汤米惊奇:“像一母那样?”
妈妈皱着眉,试着解释,“汤米,女人不是畜牲……但是,所有的哺乳类动都会分乳汁。记得你的猫生了小猫的时候吗?”
“记得。”汤米:“不过妳不让我看。”
“嗯,但你记得母猫怎么照顾小猫吗?”
汤米,“当我还是婴儿的时候,妈咪妳也是那样照顾我吗?”
回忆起当年育儿之乐
,妈妈闭上睛,轻轻叹息一声,放松了一些,“是啊,汤米。”
抓住这个破绽,汤米贴着桌靠过去,手指轻柔地溜到妈妈的乳边。“这么你觉得舒服吗?”
她又。
“妈……告诉我是什么。”汤米:“妳会很兴地告诉我……妳想要告诉我……而且带我试试看……我希望知,我和莉萨在一起时,该怎么。”
妈妈一语不发地站起来,汤米看着她间,以及之柔的红耻,也看到了昨晚莉萨过的雪。
妈妈牵起他的手,往莉萨睡着的那间卧室走去。
汤米微笑:“躺在那张躺椅上,妳的手臂像铅一样重,妳的也一样。你觉得很累,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