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芭拉向前几步,准备放开姊姊,但汤米拉住她。
男孩横越厩,到奇巴前面,拍拍牠焦躁不安的脖。
“真是一匹好种,好种,妈妈满不满意你呢?你还要不要再来一次呢?”
妈妈醒了过来,趴在长椅上呆呆不动,而汤米凑近一些,注视着奇巴。
牠的样很疲倦,但当汤米牵牠靠近绑缚住的妈妈时,奇巴的四蹄开始轻踏,鼻孔着气。
汤米让奇巴的鼻贴着妈妈的脸,妈妈转别了过去,奇巴灵的鼻嗅到她唇边的剩余气味。
“汤米,救救……不要……”
妈妈疲倦的抱怨给奇巴的打断。
“唔……饶了妈妈……嗯……救……”
汤米抓起妈妈发,将她的脑袋往后扯,巴打开,奇巴顺势深深探妈妈张开的嘴里。
汤米觉得满意,奇巴可以来另一发了,他将这匹公牵到妈妈后。
“过来,种,骑死她。”
奇巴服从主人命令,牠的前蹄围绕在妈妈腰,像是一个人的拥抱。
当公爬上女人被固定住的,汤米引导着牠雀跃不已的,来到妈妈的门。
“汤米!你想什……啊啊!”妈妈惨叫,一灼的庞然大她。
奇巴觉自己的巨了一个温、紧窄的,向前一倾,开始送。
汤米和芭芭拉则躲避到旁边欣赏,看着这匹小长长的黑,逐渐没妈妈的屁。
当奇巴掌握住节奏,汤米凝视妈妈的脸,随着一记又一记,足以将椅从厩地板上起的狠,妈妈睛睁得老大。
一、一、一……令人花撩乱的猛。
这不是作。
这是!
百分之百的!
动式的击,着妈妈屁,奇巴的汗四飞溅。
过了一会儿,哀叫声渐低,妈妈的屁给得松开,能够承受送而不会受伤,但她的睛充满惊讶,奇怪自己的屁怎么不会撑得爆,或是在狂野的冲刺中,把整个屁成两半。
突然地,奇巴飞踢起后蹄,在最终的冲锋里,把地上挖了一沟,牠扬起脖,放地长声嘶叫。
之后,公退了来,气竭汗,另外一粘胶般的带血
,开始从妈妈门里噗噗外冒。
芭芭拉弯腰解开姊姊,汤米靠近过去,托着巴,抬起汗泪交织的脸,汤米锁住妈妈的睛。
“妈妈,奇巴是不是很特别呢?我要妳记得,牠有多么壮,特别是妳在种时受到的任何痛苦,我也要妳记得,妳有多么谢牠,让妳知为一匹牝的觉。妳将会永远记得,这觉有多么好。”
“我会永远记得,当一匹牝的觉有多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