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洁西卡,也是八岁。充满稚气的胴,学大人那样,作着无比成熟的打扮。她穿着叉开丝,脚底踩着跟鞋,手上也起手套,长长金发垂至腰际,雪白稚的小屁,却穿起了白吊带袜,扭腰摆,充满罪恶的诱惑力,让人忍不住想把她倒在地上,好好惩罚这个坏心的小辣妹。
汤米拥有的极品之一,就是芭芭拉阿姨的女儿,她们后这对双胞姊妹花。
“爹地,别只是看嘛!”不满意碰肌肤的只是汤米视线,而非手掌,洁西卡声抱怨。
俏;上穿着红革罩,前方的孔,虽不甚大、却与年纪不符的酥乳;上缠着一件由金丝编造的网裙,彰明隶份,腰的红袜,隐约看见稀疏阴,诱人,而在网裙隙间,与妮妮相同,一条垂阴,悬挂间。
“还有多少时间?”汤米向正努力肉棒的银月问。今天是个特别的日,他不想把时间错过。
在庄园里,只有汤米的妾,母狗隶群中的受者,才有唤汤米为爹地的殊荣,洁西卡近年来非常受到汤米的喜,所以毫无顾忌地请求父亲的。
汤米非常生气,无法忍受妹妹的行为,他觉得自己受到背叛,被一个自己打从心底疼的女人所遗弃,他挚的女人,他亲生的妹妹,居然胆敢打掉他们兄妹的亲骨肉。
汤米说着,目光瞄向面前的八位佳丽,忽然间,他想起了许久不曾想到的往事。
在扼抑不住的愤怒,与芭芭拉的鼓动中,他狠狠地罚着苓铃,一面让芭芭拉鞭笞女孩粉的胴,一面痛着妹妹紧窄的小,在哭喊交织中,连续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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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的故事……
在汤米的示意,莉莉娜和夏歌停止了鞭打,用一条短橡绳,缠在
真可惜,这对母女,已经可以说是汤米收藏的上佳货了,不过,比起极品,还是逊了一筹。
洁西卡的上,一件肚兜样的抹,勉掩住刚开始发育的小乳房,目的不在遮盖,而在标志,抹上,绣着往的箭,和怵目惊心的红字,标明了小女孩的罪行,‘DADDY’BABY‘。在箭方,隆起六个月的大肚里,汤米的孩正在孕育。
“对了,就玩玩那个吧,好久没玩了。”
母亲叫兰,二十一岁,簪着发髻,穿一件领短袖凤绣旗袍,前面开了个心形,显现白皙粉的酥,而鹅黄的丝绒旗袍,紧搂在腰,显蛇腰的纤细,旗袍摆直开到腰际,不时屁,两条修长的,除了少女的芳华,也已为人母的成熟风韵,娴淑典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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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概……还有两小时……”嘴里给得满满,银月的声音断断续续。
兰手里牵着的,是五岁的女儿,菊音。她上穿着绘饰各型菊花的和服,腰间缠着金丝带,裹住如晶一般细致的稚弱躯,看来像是个的和式娃娃。
“两小时,不是很够,但也可以乐一了。”
菊音显惊惶羞怯的神,不安地望着四周,弱稚的模样,很是让人想搂在怀里,恣意蹂躏、破坏。
首先,最好来背景音乐,太沈闷的环境,会很无趣,而一直听到鞭打、痛嚎声,也有些腻了,当然另外有些方法,可以令女人叫得更痛、更惨,但对汤米来说,这几个女人都是手中一的玩,一时之间,他还不打算让她们有肉上的剧烈损伤。
那会是一条小母狗?或是另一个等着被阉割的娈姬?答案令人期待,而不是哪一种,牠都会像母亲一样,再怀着亲生父亲的种,诞育一代。
那天晚上,汤米气得不得了,因为苓铃趁着一天中清醒的时候,以笨拙的方法,想要掉肚里的孩,却给已经被调教成雌隶的妈妈逮着,揪扯住女儿的发,拖到儿面前。
洒在女孩上的每一,汤米累极,就这么趴在妹妹的上睡着,连阴都还来不及从屁,沉沉梦乡。
站在前面的,是姊姊洁蔘,今年八岁。金发剪得短短,着圆形耳环,脸清秀俊
汤米,示意她们把东西放,全来到他跟前,接着,他便好好地审视着前这一对母女。
而当他再次睁开,整个世界都变了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