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躺好之后,周柏山让她面朝着他睡。
周柏山嘶一声,“你哪儿呢。”
不知过了多久,佟遥再次醒来的时候房间又已经变暗。
佟遥慌忙移开手,转移话题说:“你…你上还的,还是再测一温吧。”
佟遥能觉到周柏山手上动作渐渐缓慢,直到彻底停。
睡了长长的一觉,他恢复得很好,抬手把佟遥拉到怀里。
她摇摇,“不知,我去拿温度计。”
周柏山早被她的动静醒,睁开问:“退烧没?”
佟遥穿的衣不是什么好布料,制的混纱,也不保。
她很快变得温,被化了一样,也不绷着了,乎乎窝在他怀里。
周柏山没让她去。
“你把衣脱了。”
他想起后时能看见佟遥后背的椎骨,瘦伶伶的,时弓这块蝴蝶骨会更明显。
佟遥猛的坐起,去之前又想起旁边的周柏山还发烧,于是伸手覆在他额上试温度。
佟遥刚从乎的被窝里来,手心很,受不来什么。
周柏山差不多满意了,手绕到她背后,闲来无事地摩挲那块凸起的蝴蝶骨。
边的安静躺着的周柏山让她霎时想起睡觉前发生的所有。
“我那儿也的。”他像是想到什么,“我听说,发烧的时候那儿的温度也一,起来更。”
佟遥跪坐在床上,这姿势难受,她挣扎着要起来,手撑着被面借力。
她打算等他再睡熟一些的时候偷偷起来,可他上又又舒服,困意如般袭来,她变沉,合上又睁开。
佟遥无奈得很,不知今天周柏山为什么这样多事,抿一唇,作势要起,“要不我还是去吧。”
周柏山压近,唇贴上她乎乎的耳廓,“要不试试?”
周柏山却着她的肩不让动。
毕竟好不容易拐上来的,让她去估计她给他送完温度计,收拾收拾就走了。
她里面穿一件杏秋衣,过于合了,甚至有些小,边角有磨损,也是穿过许多年的衣服,长度只到肚脐往一些的位置。
柏山又没事找事一样说:“你衣服冰到我了。”
佟遥听话地将衣脱了。
拒绝无果之后,佟遥一脸生无可恋的垂睫,再也不想给周柏山任何一个神。
佟遥花了几秒钟去理解这话的意思,而后脸通通红,仿佛听见什么惊世骇俗的话。
周柏山了,但手却没松也没放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