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要用？”

        她中之前都在乡读，那边教育资源落后，小学不学英语，初中她才开始认字母，好在中考英语还算简单，稀里糊涂就考完了，但中就不一样了，想稳定来对她来说有吃力。

        他皱皱眉，“快成冰块了还不冻呢。”

        周柏山转过，看她气吁吁，“跑什么？”

        “你英语这次复习的怎么样了？”

话，她已经看了将近一个晚自习的英语了。

        她不是冒失的人，因为心里惦记着在校门等自己的周柏山，围巾手套都没来得及，没想到书也落了。

        “就在我桌肚里，我倒完垃圾回来忘记拿了。”

        她，又说，“不用也可以，我明天早上再过去拿吧。”

        汤盼知佟遥理科发挥都很稳定，每次大考之前翻翻试卷错题就当复习了，偏偏错题还不多，扫几就能过一遍，她不拿手的科目是英语。

        佟遥抬，“我的书落在教室了。”

        佟遥抿唇，“我也不确定。”

        听他这样说，佟遥想缩回手，被周柏山稍稍用力攥住了，“走吧，回去了。”

        晚自习结束，学生们把桌肚里还剩的一些书带回去，今晚轮到佟遥和另外两三个学生值日，几个人留来打扫卫生，然后把教室的桌椅照考场的位置重新摆放好之后，才关掉灯教室。

        “在哪儿放着？”

        “没多久，等一会儿也没事，我又不急，你别摔着了。”

        走到校门就看到站在那儿等着她的周柏山，她没声，小跑两步上前拽了他的胳膊。

        他走到佟遥面前，她也刚好抬看到他，手里还握着个不大的雪球。

        佟遥面带歉意，“我今天值日，忘记和你说了，你是不是等很久了？”

        “在这儿等我，我去给你拿。”

        耽误这一会儿，学校里已经空了，佟遥背着书包走得快了一。

        周柏山注意到，“怎么了？”

        “不冻手。”佟遥丢掉雪球，站直去握周柏山的手。

        说完没等佟遥说不要，他已经迈步往学校里走。

        “我现在。”

        周柏山长步大，一个人一来一回也用不了多久，再回来的时候，远远看见佟遥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在那儿，一只手没手套，弯着腰在玩花坛上净的积雪，像个小孩。

        “也不嫌冻手。”周柏山笑一，他忽然想起她之前说宜城不常有雪，也想起前两天刚雪的时候，她很惊喜，一个人趴在窗边看了好一会儿。

        周柏山伸手一她在外面冻手的手指尖，“手套也没。”

        佟遥把书包取，抱在前拉开拉链找，手套很快翻到，人却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