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柏山没想到她能说这些给自己听,他知她的,话少,人又腼腆,他也从来没指望她能整天对他甜腻腻的撒,说什么最你之类的好听话。
“我就是这样的。”她声音变得更小,“我能受到别人的好,我才会喜,不过谢是真的,喜也是真的。”
他哂笑,“逻辑清晰啊。”
“二叔的那些事已经发生过了,去假设它不存在也没有用。我承认一开始对你是谢居多,甚至连答应在一起的时候,我都看不太懂自己的心,我就是一心想抓住什么,因为特别没有安全。”
佟遥说:“你这样说得我好像很容易错事一样。”
她合的向他倾,两人吻了一会儿才分开。
刚刚那些算不上什么誓言,也不煽,但他很受用。
换言之,如果有一天,她受不到周柏山的喜了,她可能会先离开。
佟遥说完,抿唇忐忑地看周柏山一。
佟遥被坐起的人捧着脸亲了一。
比起真正的慕,她可能更倾向于一种稳定的关系。
“我当时只想让你一直陪着我,这样就不会担惊受怕了,后面缓过来,想好了该怎么去应对自己的那些事了,可我,还是想和你呆在一起。”
他会意,大度:“不生你的气,你继续说。”
夜谈结束,神松懈来,佟遥打了个哈欠,困泪,“现在能睡了嘛?”
“我说完了,你以后不要乱想了。”佟遥收尾,因为说了一大段话,不太习惯,尴尬得看向别转移注意力。
佟遥说着这些真的话去剖白自己,不是不害羞的,她自认笨嘴拙,但切会过,明白患得患失的难过,所以觉得有必要把周柏山理解错的地方纠正过来。
她率先躺来,拍拍侧,让他也早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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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有时恶劣有时温柔,经常挂着一张漠然置之的脸,却又不乏良善,尤其是对她。
她也笑一笑。
到此,才到心真的轻快了一些。
写得很困,可能有错字,明天改
周柏山侧目,看她澄净底,忽而有一丝庆幸她后来的动心,否则他势必要辜负她的天真,和她纠缠到反目。
这是一种自我保护机制。
周柏山说:“我有预,你以后不了什么不对的,说好听的哄哄我,我都能当没发生过。”
七八岁时跟着大人看连续剧,主角声嘶力竭的控诉着动不是,佟遥直到现在都不懂,在她的世界里,动就是构架的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