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被苏易时叫醒的金挽秋自信满满地摸自己买的镶钻果刀,走自己卧室里摆放的穿衣镜。
“你果然动手了。”杨佑生紧紧地捉住异人的手腕,“派你来的凶手是谁?”
晚上九钟,他回到公寓,钥匙放在茶几上,旁边放了张写字说明他卧室里为什么会多镜的卡片,金挽秋回了次卧,门关着。
“行了,别演了,多少积分换你叛变?”他冷声。
通穿梭于镜间,叫镜鬼,难她不是艳鬼而是镜鬼?
要是金挽秋记起他,肯定会懊恼自己竟然跟他撒。
她不打算无缘无故暴玩家份,万一杨佑生只是在诓她呢。
这张床好哦,没垫床垫吗,不过也好,起码不会让杨佑生因旁床垫陷惊醒。
[真刀柄套加上镶钻艺术造型刀,被这样一把漂亮的刀肾,我会笑九泉的]
“……”
杨佑生也是玩家?
早就醒来的杨佑生立刻睁开,抓住少女的手腕使巧力夺刀扔到床铺另一侧的地上。
他洗漱时金挽秋也没有从卧室里来,公寓里静悄悄的。
杨佑生对着她的脸看了半晌,反复思索之后才终于确定她没有在说谎。
金挽秋这么有职业德的人当然不会这么轻易地卖大,她带狡黠地翘了翘嘴角,随后便蹙起眉滴滴地撒:“杨哥――你太用力了,好痛哦。”
“什么?”金挽秋诧异地睁大了睛。
也对,那就能解释他的态度怎么那么差了,一定是他天生格糟糕。
杨佑生找不这个好颜的异人不是艳鬼的证据。
“你认识我?!”金挽秋实在惊讶,忍不住直接问了来。
这他总算知金挽秋为什么会对他撒了,原来是本不记得他是谁。
金挽秋在心里想着,又比划了,觉还是不顺手,她转抬起一条屈跪到床上,调整好重心后抬起拿刀的手,闭上睛毫不犹豫地用力向刺去。
杨佑生抬看着她这副装傻充愣的样,讥笑:“秋画画大侠,你什么时候玩游戏这么投了?”
“你在说什么呀?”金挽秋装作听不懂,表天真无辜。
金挽秋还在撒,杨佑生听得有不耐烦,这些话她说得那么顺,肯定不知跟多少人说过了,还没她伶牙俐齿呛他的时候有意思。
太不正常了,恐怕今天晚上金挽秋会通过镜他房间里刺杀他,但他没有立刻拆穿金挽秋,而是决定睡得浅一。
他还以为金挽秋又要拿他母亲当挡箭牌。
不知金挽秋搞什么鬼,竟然向他撒,他俩几乎每次见面都是唇枪剑,传闻里很会撒的金挽秋从来没跟他撒过。
“――!”
“我确实认识你,我们的关系可不一般。”杨佑生隐隐有些咬牙切齿地说,“多少积分能换你卖那个凶手,现在我手里没有珠宝首饰,你自己拿积分去买喜的珠宝。”
……完全想不能狡辩的理由,拿着把刀朝刺怎么想都是刺杀啊!
杨佑生看了她一,没理会她的撒。
[啊,原来秋宝买的不是装饰艺术品啊/汗]
[闪亮亮的东西真的很漂亮]
杨佑生睡觉时呼声很轻,金挽秋从镜里钻来后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她比划了一,觉得站在床边不好刺中要害,于是小心翼翼地在床边坐了去。
[倒也大可不必]
被抓住的金挽秋惊慌得像是只偷罐被抓现行的炸猫,但她依旧飞速动脑试图想合适的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