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开始,上席的人数虽不多,场面却也不小,淮阳一代盛行说唱曲艺,祝府是大人家自然次次宴请都少不了请上一评弹,加上文昭一行人个个都是阔家少爷,每人都带着一两个随从侍奉左右,且个个都是能说能闹的公哥儿,一时间唱曲姑娘的吴侬语,混着琵琶声,席上众人说笑吵闹声,觥筹交错声,素日里平和寂静的祝府俨然一时间成了秦淮河上的酒楼。
那文昭是个遍踏花丛的人,早就垂涎祝夫人貌,如今见祝夫人这般怀六甲大肚的弱摸样,真是让他心如百抓挠心,再看祝夫人此刻不止,秀眉微蹙,中微微呻的样,耸的酥不断一起一伏,不知里面是怎样的一幅光,他愈
祝夫人有些不知如何是好,接过酒杯,犹疑的忘了文昭一:「文昭,婶娘不善饮酒,这杯……就算了吧。」
文昭并不就此罢休:「婶娘,叔父不在府上,这一杯,婶娘就替叔父饮了吧。」
祝夫人还待推辞,突然肚一紧,又一波腹痛传来,她立即倒一凉气,「啊」
宴席分为主客两席,祝夫人坐在主席,山伯与文昭互相见了礼,便双双坐在祝夫人左右两侧。
说着便仰一掉了杯中的酒,祝夫人的腹痛已经在慢慢加剧,她尽力向前弓起,挤住肚,忍住腹痛,举起酒杯,蹙着双眉喝了酒,她深了一气,一只手用力住肚,但缩只见加剧,不见好转,她心不住叫苦。
文昭的堂兄堂弟共是六人,便坐在了客席。
祝夫人的大肚疼痛难当,明明是临盆当,却不得不自矢否认:「没……只是有些胎动罢了……嗯……生产之期还有两月余……文昭,不要客气……请自便啊……」
的一声,手抱住肚,簇紧了眉。
只听文昭敬过祝夫人,又来敬山伯,山伯极少饮酒,不知如何应对,只得也饮一杯。
文昭显是平素见惯了这种场面,端起酒杯经祝夫人:「多梦婶娘如此款待,文昭先敬婶娘一杯,先为敬。」
文昭见状,关切的问:「看婶娘的样,莫非这便要生产了?」
地用去找那座位,吃力的坐到宴桌前,不想落得猛了,肚中的胎儿一阵挣扎,痛的她不由得抱住肚呻声,她一手捧着肚底想要阻止孕腹坠,一手着肚缓解腹痛,息着:「这位是我的远房外甥,名字是上山伯,文昭不要客气,请座,山伯也坐。
」
哪知那文昭怎肯就此罢手:「婶娘这样就不快了,但饮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