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究竟是个装神鬼的骗,还是个真正的有人,对我来说都没所谓了!重要的是照他的“除”计划,妈妈必须逆来顺受的任我欺凌!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云大师连看都不看我一,静悄悄的起离开了。宽敞的大厅里只剩我一个人的呼在鸣响,风拂着黄幔发了“哗啦啦”的声音,气氛显得十分的诡异。我的心里升起了一深沉的寒意,大脑中却是一片空白……
在这一瞬间,我几乎想要放弃自己的无耻梦想,冲去跪在妈妈的脚,痛哭着向她忏悔我的罪过!告诉她一切都是我这个亲生儿的阴谋……可是,我的脚还未抬起,一个邪恶的念却又倏地窜了脑海,并且控制住了全的所有细胞……
云大师郑重的说:“那么,您现在去沐浴熏香,等您洗净铅华后再过来吧…………唔,还有一,为了使“前世”的那邪,尽可能快的从小兵宣来,太太您最好换上一套比较……“大胆”的衣,尽量的取悦他,这样才能在最短的时间令他堕局中……另外,在整个过程中,您若能假意以相诱、曲意奉承,使之失去警惕之心,那老朽的胜算还将一步增加……记住,一切照他的意旨行,千万不要怒他!您大可以放心,在紧要的关,老朽自会手相救的……”
不知过了多久,清脆的足音响起,沐浴过后的妈妈终于现在视线中!我不由己的抬起,凝神向她望去。不料这一看之,我的嘴巴登时张大了,珠都差掉了来!
难……云大师并非是在,真的把智彬哥的意识给召唤来了,还任凭他接了我的躯?我会不会反而给驱逐了去,变成一个找不到肉的“孤魂野鬼”?
不这个糟老是
……不过到了那时,我必须暂时回避,以免引起他的警觉,所以您不得不一个人面对着他……”
(十二)
瞧着他那副煞有介事的可笑神态,我暗暗的摇,对他的不信任又加重了几分……片刻后,云大师忽然睁开,抱起了放在边的白玉净瓶,开了底的封。霎时间,一灰白的粉末唰唰的倾而,尽数洒落在案预先铺设好的黄布上,形成了一座小沙丘。
我怔怔的望着,心百交集……这应该就是智彬哥的骨灰了!可怜的人,死了之后,魂魄还要被这狗屁大师关在暗无天日的净瓶里……不过这鬼魂终于还是从牢笼中逃脱了,而且附着在了我这个“后世”的上……
天啊,这……这就是所谓的“大胆”衣么?严格的说,此刻穿在妈妈上的,简直就不能算
我激动的心脏砰砰动,偷望去,云大师也已站起,在客厅里忙碌开了。他摆起了香案,挂上了随带来的黄幔、符咒,并在角落里燃起了几熏香。布置完毕后,他端坐在了一张蒲团上闭目合什,嘴里低声的颂着经文,一派宝相庄严的神圣模样!
我不寒而栗,忙和那看不见的对手展开了苦苦的“较量”……但一直到我机械的穿过了整间客厅,在沙发上坐了来,都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行动。我又惊又怕,筋疲力尽之,只能颓然的放弃了挣扎……
云大师掬起一捧骨灰,中轻声的念起咒语来。机械、呆板的语声彷佛有眠的作用,又像是从另一个世界飘来的,听的人昏昏睡。他一边颂念着,一边让骨灰从指里,接着再掬起一捧……我瞧的老大不耐烦,渐渐的沉重起来……
蓦地里,一件令人震惊的事发生了!我发现自己的手腕缓慢的抬了起来,放在把柄上拉开了房门……然而我的大脑却明明没有发布过任何指示……
“怎么会……会这样?”我骇然绝,意识的调动着全脑神经,企图重新夺回对的指挥权……可是不论我如何竭尽全力,脚都顽固的向前走着,全然不遵从大脑的命令……
妈妈一声不响,只是沉默。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的双就已自作主张的跨了房间,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客厅……那种觉真是说不的恐怖,既像是在睡梦中被魇着了,又像是无形中有神秘的力量,取代我的大脑控制住了躯,而我本人的思维却被生生的排挤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