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角度看:我与你名誉上虽是母zi,但你却不是我的亲生。因此说,这件事,说穿了也不算是乱lun。年轻人容易冲动,不能把握自己,应该原谅;另外我平日是那么喜huan你,更不会责怪你。只是……」她眉tou紧锁。
「只是什么?」
「这件事,可千万不能让你父亲和其他人知dao,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就让它永远埋在我们的心里好了。」
「啊!妈咪真好!」他gao兴地搂着妈咪那jiao俏的shenti,大声喊dao,并且要去吻她。
她轻轻推拒着,说:「你这个孩zi,就知dao淘气。快不要缠着我了。」
但他此时十分激动,仍然抱着她不放,终于与她接上了吻。
她简直不知dao怎么摆脱他,便随kou嚷dao:「你会把我的衣服rou坏的!」一边低tou看着shen上。这时,她才发现shen上穿着一件很漂亮的超短连衣裙,这是她最近刚买回来的,还未穿过,便责备他说:「哎呀,你怎么给我穿上了这件衣服?」
他说:「我中午把你shen上的那件衣服nong脏了,就从你的衣橱中找chu一件为你换上。但我觉得不好看,便将它脱了xia来,又找chu几件,分别给你穿上试试,发现只有这一件才能与你的mei貌相pei。」
她想,「女为悦己者容」,既然阿伟喜huan,也不好再责备他了,以免扫他的兴。便说:「既然你觉得好看,那我就穿着吧。不过,我shen上那么脏,穿上这件新衣服,怪可惜的。」
他一听,ma上安wei她:「妈咪放心,在给你穿衣服前,我为你洗了澡的。」
她心里一急:「什么,你为我洗了澡?你……你怎么会给我洗澡……」。
阿伟大概误解了她的意思,以为是妈咪担心自己不会为她洗,立即解释:「我会洗的。在你昏迷的时候,我见你的shenzi被我nong得那么脏,于是就把你抱jin厕所,放到大浴盆里,先用温shui洗一遍,放掉shui打fei皂,再用reshui洗凈。我怕mao巾会搓伤你细nen的肌肤,所以,从打fei皂到冲洗,我都用手。我把你全shen所有的地方,包括最隐蔽的沟feng,都洗得极乾凈的。不信你摸摸shen上,绝对乾凈光hua。」
听阿伟这么一说,她的脑海中立即幻chu一幅迷人的景象:自己雪白的玉ti赤luoluo地被阿伟拥抱着,全shen被反复chu2摸和玩赏。想到此,立时令她shen上一阵酥ruan,似乎觉得阿伟现在正为自己抹shenzi。她羞得满脸通红,埋首在xiong前。心想,这傻孩zi,说话没有一dian遮拦。她假装生气地瞪他一yan。
阿伟见妈咪并没有责怪自己的非礼行为,并且原谅了自己,真是喜从天降,huan欣若狂!他有些得意忘形了,为了讨好妈咪,便调pi地爬在她耳朵边,小声说:「妈咪,我有一个十分重大的发现!」
慕容洁琼自然不知他要说什么,便装作漠不关心的样zi,斜睨他一yan,随kou问dao:「调pi鬼!又有什么发现?」
他神秘地说:「妈咪,今天在给你洗澡时,我第一次仔细地观察和抚摸了你全shen的每一个地方,包括所有隐蔽的角落。啊呀!真可谓哥lun布发现新大陆!」
「哦?」她有些好奇地擡tou看着他。
「我发现,妈咪不但shen材mei极,肌肤也mei得惊人:你的全shen上xia,除了嘴唇是鲜红se的,乳tou和小阴唇是粉红se的,tou发乌黑发亮,腋mao和阴mao黑中透红,其余全shen所有的pi肤,都是洁白无瑕、光hua而浑圆的,而且非常富于弹xing!我仔细地观察和搜寻,发现你shenti的上上xiaxia、前后左右,竟没有一个dian和赘疣!啊!简直mei极了。」
她一听,直羞得脸se刷地变得通红,简直有些哭笑不得,便紧蹙眉tou,狠狠在他屁gu上打了一巴掌,jiao嗔地叫dao:「小孩zi不许瞎说!」实际上,作为一个女人,能听到心上人夸奖自己的mei貌,心tou的兴奋是自不待言的。但是以她的shen份,却不能鼓励他。
「妈咪!我真的没有瞎说嘛!刚才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他抓住慕容洁琼的两臂,摇晃着、辩解着。
慕容洁琼小声说:「我知dao你说的是真话!可是你这样肆无忌怛地说话,使妈咪多么难为qing呀!我自小到大,还没有被哪个男人这么仔细地观察过我的shenti,包括你的父亲,也从来没有这么仔细地欣赏过我的shenti,他每每总是在黑暗中抚摸我,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