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搔着妈妈的门,巧缘的猛地一颤,小小的菊花一阵紧缩,无数的绉摺不住搐,反映母亲的害怕和抗拒。
「先帮你涂上膏,不然会伤那里的。」伟安冷笑着,把膏挤在手指上,轻柔地涂在巧缘的菊花上。
「不……不要……那里很……很脏的……」巧缘到,最羞耻最隐密的地方,被陌生人用手指侵犯了,她挣扎不了,只能淒惨地接受这屈辱,到一阵火,虽然被玩门,可是肉像是要蜜汁,也受到难以言喻的快,十多年前的被调教经验,又再复苏了。
伟安似是仍然觉得不满意,指用力一,虽然母亲拚命的紧缩门,可是儿的手指仍然是了一节去,难受的充充满了菊花,伟安将膏都涂在门的粘膜里,手指不断扭曲转动,使母亲像是快要发疯似的挣扎着。
「呜……不……不要……」巧缘忍受门的异,不住的悲鸣。「太太,虽然你中说着不要不要,可是你的表却像是很的样啊!别装什么贞淑的未亡人了,反正你也被死去的丈夫调教过,已经是隶了……」伟安欣赏着母亲那苦闷的神,同时手指不停的扭动。
「不……不要说了……求求你……」巧缘的泪,从罩之渗来,被陌生人玩门,在陌生人面前最羞耻的份,这种耻辱,差不多令她发疯了。
「很好,差不多了,现在就灌吧!这次先来个五百CC……」伟安完全不理会母亲的哀求,手指之后,便拿来灌,注满浣。然后,慢慢地,将灌的嘴,妈妈的菊花中。
「啊……好冰……不……不要啊……求求你……放过我……」巧缘只到门被一冰冷的东西来,一阵冰凉的,缓缓地涌直的深,随着伟安压灌的,大量的浣汹涌奔腾的灌母亲的直中。
「好辛苦……呜……要死了……救……救我啊……」巧缘到冰冷的被慢慢的推挤,缓缓的灌她最羞耻的地方,伟安好整以暇的,并不心急,太快完成灌就不好玩了,看着母亲的痛苦和挣扎,他的心更是满足。
妈妈的吊在空中,忍受着灌的苦痛,不住的扭动挣扎,像一只落陷阱的小动,看上去说不的妖艳。伟安细心的欣赏着,而摄影机也清晰的拍来,在浴室之中,这诡异之极的一幕。
很快,冰凉的浣,被母亲的门完全吞噬了。
伟安立刻拿一个门栓来,妈妈的屁,令她即使多么想排,也不到。
「呜……这是什么?你了什么?好冰…………要破裂了……」巧缘肚明显地胀大了不少,腹鼓鼓的。她到菊花被人了东西去,吓得惊呼起来。
「这是门栓,如果不掉的话,你是绝对不能排的,所以你可以放心啊!
没有你的同意,我不会来的,那你就不会在我前丢脸了……」伟安一脸揶揄的吻,嘲着母亲。「唔……求求你……放过我……」巧缘肚一阵咕噜咕噜的声响,巨大的便意向她侵袭,在痛苦之中,她的理智渐渐地被侵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