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
她长叹了一kou气:“我只有去见你师傅的时候,才敢把这长发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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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展登时明白了,说不定这又是一个正邪相恋不容于世人的故事,他对自己脱险也有了信心!
谢玉华继续说dao:“你师傅地武功是极gao的,指dian你是不成问题的。到时候你先叫他师傅,然后叫我一声师娘。你师傅自然会把见面礼送给你,这dian可要记住了!”
程展答dao:“记住了!”
谢玉华又询问dao:“徒儿。你既然拜了师傅和师娘,这师傅和师娘的婚事,你能不能帮忙说合说合!”
程展答dao:“这事包在我shen上了!”
他是竟陵沈家的家主,又是手掌四千重兵的将军。以他自己的想法,小小的一桩婚事,想怎么说合就怎么说合了!
他知dao江湖恩怨很复杂,但是江湖毕竟只是江湖,一个小小的太守就能让江湖上的豪杰低tou了,而峨眉派一向和官府有着良好地关系。他相信自己chu面。这件事qing就能迎刃而解了!
他的想法与谢玉华可以说是不约而同。谢玉华地心qing也充满了huan喜,她和程展一边抄小dao与丈夫会合。一边说些峨眉派中的事qing。
程展知dao峨眉是川中大派,信仰佛门,镜衣师太是天xia四大神尼之一,苦心维持着益州地地xia寺院网络,而an谢玉华的说法:“我们峨眉派一向讲究与世无争,我师傅更讲究清净无为,倒有些dao门的味dao!”
程展突然想起来,在他手上还有着镜衣师太的把柄,这位镜衣师太曾替楚国人效力,虽然没有提供什么关健xing地qing报,但毕竟这是个污dian!
程展觉得如果自己chu面无法说服镜衣师太的话,那就用这个来威胁镜衣师太,他试探地问了句:“听说你们和楚国人有些来往?”
谢玉华一xiazi就生气:“谁说的?我们从来和楚国人没有来往,我们都是大周的忠实zi民!”
她嗔怒的模样很诱人,程展不由想dao:“我这位没见过面的师傅,倒真是好生艳福啊!”
不过谢玉华很快就不生气了,她继续说dao:“徒儿,我们峨眉派可是有不少jiao俏地小姑娘,要不要给你找一个!虽然大了dian,可是女大三,抱金砖……”
程展笑了笑,没有回答。
女大三,抱金砖,可是程展到现在已经抱了几块金砖?连他自己都数不清了!
只是gen据谢玉华地介绍,峨眉派最chu名地弟zi叫“三英七秀”,谢玉华刚刚列ru三英七秀的最后一位,她很骄傲地说dao:“我们峨眉派位列七大门派,可不是浪得虚名地!”
程展没有在江湖上正式厮混过,只是想起了听雨轩和徐珑月,随kou问了一句:“师娘,咱们峨眉派和听雨轩相比,谁更qiang一些?”
谢玉华不说话了,虽然峨眉是大派,可听雨轩的地位却不是她们所能比,她只能说dao:“这个问题很难回答!我们算是各有所长吧!”
有这么一位mei丽师娘陪在shen旁,程展觉得自己的伤kou也不痛了,他唯一后悔的事qing就是今天亲兵带得太少了!
如果自己当初肯多带一两队兵过来,何必会有现在这个局面,在战时上前线多带dian卫士还是好的!
程展顺kou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chu来:“师娘,早知dao我就带两百人过来,不用现在这么狼狈了!”
谢玉华笑了:“你若是带了两百人来,就见不到师娘了!你又不是皇帝老zi,带这么多卫士gan1什么!”
她听程展koukou声声一个“师娘”,叫得十分顺kou,心中象喝了蜜一般,只觉得这桩绝难办成的婚事就要稳稳当当地办成了!
正说着,她指着前面一个山tou说dao:“到了,到了!走过这个山tou,你师傅就在前面寨zi在等我们!”
她特意说dao:“这个寨zi是你师傅的老家,不用怕!寨zi里的人全听你师傅的人!”
程展算是明白了,原来谢玉华的心上人是个夷人,说不定还是个用毒的邪派好手,难怪峨眉派会看不上那个没见面的师傅,因此程展笑了。
他笑着说dao:“师娘,是不是想师傅了!”
谢玉华脸一红,却很沉着地说dao:“小鬼tou,别多想了!老老实实dian,师娘教你的事故记住了没有!”
程展答dao:“到时候先喊一声师傅,再喊师娘您,师傅肯定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