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已将天羽的五脏六腑震击伤。嘿,伤得好,伤得妙,天羽老自命侠义正宗,嘿,如今也落得如此场,哈哈!”
他心快意,忍不住便要开怀大笑,忽然伸手掩,心:“将他重伤之人虽有取巧之嫌,但天羽人仍不能避开,此人武功实属令人畏惧!江湖上以使鞭名,却不顾份、喜偷袭于人,且武功刚猛的,不过‘夺命鞭’曹齐文和‘怒鞭’董坤二人而已。这执鞭之人貌不惊人,莫非竟是此二人之一?”
思索未完,果听那蓝袍老者戟指:“姓曹的,你以一代武学大家的份投与严嵩,已是令人不耻之极。而今更是狗仗人势,欺辱江湖朋友,真正无耻之尤!”
那执鞭人果真便是曹齐文,他冷笑:“严大人国之栋梁,父两代忠心为国,俱是一代豪雄!曹某不过是良禽择木而栖,哪到你某人来评论我的行事。你我有一面之缘,本不该难为你等,哪知尔等言不逊,当面讽刺曹某,是可忍孰不可忍!如今既已这样,你便识相些,赶快让开,曹某还有急事,无暇与你计较!”蓝袍老者听闻此言,显得更是恼怒,哼:“严嵩父狼狈为奸,祸国殃民,残害忠良,你们这些走狗更是满手血腥,今日里易丹拼了这条老命也要为天羽兄和那些冤魂讨个公!曹齐文,枉你不知羞耻反引以为傲,呸!”一痰突然唾向他面上。
曹齐文微后扬,避开迎面而来的痰,怒气发的叫:“不识抬举的东西!”长鞭笔直,毒蛇般向对方挥了过去。
正在罗文龙满以为有场好戏可看的当儿,车厢中忽然传来一声柔动听的呼喝喝,阻止:“住手!”长鞭应声而回,矫捷灵动,转折自如,尽显使鞭者的深湛功力。
场中诸人俱是向车厢望去,只见此际车帘慢慢掀开一条,一张如花俏脸探了来,眉弯山,目泓秋,脸晕朝霞,两晕梨涡浅浅,极是动人。
她看来满是抱歉的:“小女本不便抛面,但无奈事越闹越大。此事确属我们不对,冲撞了各位还望海涵,就此揭过!”
那老者正是应祯王之约而来金陵的天碧山庄的易丹!
他和秋门天羽人向来交好,是以此次结伴一同赶赴金陵。休息了一晚,今日正早早的便去那镜山庄。
来至此时遇到了这辆车阻路,且被对方恶言相向。
易丹突然认那人竟是投当朝大奸臣严嵩门的“夺命鞭”曹齐文,天羽人虽是家之人,却是格刚烈,心中不耻曹齐文为人,便语讽刺,不料被曹齐文突然手重伤。
易丹虽因顾忌颇多而不和对方动手,无奈当时骑虎难,双方还是冲突了起来。此刻突然见到一直未曾声的车之人面调停,他骤见这女面容,不由一怔,中一丝异样神,略微沉一会,咳了一声:“我等本不闹大,奈何这姓曹的蛮横之极,如今天羽兄无端端受伤,老夫就算想息事宁人怕亦不能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