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龙仰剑眉一扬,恍然:“原来是铁髯秀士吴前辈!前辈一手奇特的‘铁髯功’在众家武学门派中独树一帜,我们会主亦极是称。”吴行听闻名震天的蝶衣会主也知自己铁髯绝技,不仅颇为自傲,抚髯赧然:“在一介庸人,于江湖芸芸众生中渺不足,不意竟有污庄会主清听,不胜惶恐之至。”
吴行一听对方话语中带,颇威胁 ,又见本坛手、平日里和自己颇为交好的翟坎满地翻一阵后,气绝而死 ,他本是桀骜不逊之人,虽极力不与蝶衣会结仇,但对方已骑到上,是可忍孰不可忍 ,厉喝:“两位欺人太甚!老夫与你们拼啦!”项一抬,长髯飘拂,就上前邀斗。
一直肃立于吴行后之人显是不知对方来之大,他们素来横行已惯,此刻见坛主竟然被外人当面指责喝骂,虽见坛主亦对其满是恭敬,激怒攻心亦顾不得厉害,闻言厉声:“你这丫敢莫是认为我等藏匿了你那位什么师兄,他又不是貌娘儿,我们兄弟藏他何用?你们乳臭未,也敢狂言不渐…”
叭的一声,祝凤翔皓腕微振,手中执着的鞭已着此人右颊,痛澈心脾尚未声惨叫,只觉双目又一阵剧痛,不禁狂叫,两手护住,指淌猩红血。
祝龙仰一阵朗声长笑,劝说:“吴坛主莫要逞一时血气之勇而丧百年之哪!”吴行虽惧于对方适才微的神功,不过此刻赶鸭上驾,却已然后退不得了,否则还有何颜立足于武林,周围隐藏的坛中兄弟亦将不会再服从于他的了,当作一付誓不罢休的神态,脚却是止步不前,中怒吼:“令兄妹铁定能胜么?须知这里可是铁鹰黑龙堂而非蝶衣会的所在呢!”
吴行闻言奇怪的神,没好气:“楚公集江南楚家和蝶衣会主两派真传,实已是当世少有的少年俊杰,何人有能力可掳掠他?两位没有搞错吧?或者他在某连忘返也不一定呢!”
祝凤翔丽颜上满是愠,朝吴行方向叱怒喝:“此人有目无珠,言不逊,可怪不得我手绝!”吴行本是满脸尴尬难堪之,此际不禁大骇,退了一步。
祝龙仰俊脸一沉,横了妹妹一,向吴行歉然:“舍妹心急师兄落,手不知轻重,尚请吴坛主恕过!只是贵堂若真有所见,盼见告是幸,免得再起冲突,有所伤亡,那吴坛主对尊上赵堂主可不好交代了!”
那一直未曾声的少女“琴女”祝凤翔,忽然银铃般声的:“正是!”
“在有位师兄,近日会主招他商讨要事,却发现他忽然自居失踪无迹,遂责成在兄妹务必寻回,否则必加严惩!金陵群英会后,我们两从他惯居之地一路追查,日前于钟山发现他可能为人所算。一路跟踪寻来,到达此地时,曾听闻有人说见过如此模样的一个人,据他所说极似丁师兄。”祝龙仰一面说着由来,一面细心瞧着对方的面容变化。
里也甚自傲所学,依着铁鹰黑龙堂的实力横行岭南一带多年。但此时见前二人既自称为庄清音座双童,自是日受亲炙,当得不凡,不禁暗忖须得小心应付,蝶衣会可不是能够轻易架梁的,莫为铁鹰黑龙堂惹麻烦。当笑容满脸,恭揖:“原来二位是西南武林宗师庄会主门,果是祥鳞瑞凤,气宇不凡!不知二位至此有何贵?”
请说!”
祝凤翔明白对方语中意指师兄那“怜花”的习,黛眉微颦,不耐烦:“你这老儿怎如此罗嗦?楚师兄虽常行侠江湖,行踪素来无定,但每至一地,都会与本会各分堂联络,总坛与他失去联系至多五日后必有回音。但至今已二十余日没有音讯,若非事怎会如此?”说及此,已语带哭音,稍顿续:“且我和哥哥一路查到的线索均是不妙!我们到达此地却发现忽然失去所有行迹,而这里又只有你们一家武林大派,我们当然得上门查问来了!你休得砌辞抵赖,否则我可不客气了!”
少年祝龙仰亦回礼:“阁过奖,实是不敢当!尚未请教姓大名?”那灰面铁髯老者答:“贱名吴行,添掌铁鹰黑龙堂岭南分坛,僻局隅,少侠或断无所闻?”
吴行状略一思索,讶然:“令师兄莫非就是素有‘怜花公’称的楚行云楚公?”
祝龙仰俊脸满是焦急之,急声:“吴坛主,在兄妹至此有事请教,尚请不吝赐告!”吴行慨然:“少侠毋须客气,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