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我带她到尖东海傍,她倚首栏杆,一度陷人思中。
她说:「但来了香港后,我已不再想他了,因为这是没有结果的。」
这一次叙会,可以说是一个好的开始。
到了第二天,我一早就买了十二朵靓玫瑰花、上好朱古力糖,送到玛芝的公司,说是等安娜来时送给她。
佳丽」,有宾妹、北妹、也有坡妹。
玛芝说:「明天是星期日,你到我的公司来看看,我会事先安排她们到来,你见到合缘的,就告诉我……」
她想了想说:「我倒想起一个,问题是你们是否合缘,在我来说,只是举手之劳而巳。」
我于是告诉她,「安娜来时,你对她说,我晚上七时在尖沙嘴半岛餐厅等她,不见不散。」
她苦笑说:「有的,我们是同学,但在大学预科那年,他考外交工作,自此我们便默然分手了。」
安娜没有反抗,她说:「如果
我笑着对她说,找个钟女佣,还不及找个钱人那么急切,如果她玉成我的愿望,倘若撮合成功,我会再送她十条国香烟。
到了星期日上午,我依约到玛芝的公司,同样给了她一条国香烟。
她用怀疑的目光向我疑视说:「我不信。」
她没有回答,其实,她不回答已经差不多是默许了。
我又再问:「你是否因为失去了男朋友而到寂寞,才这份工作呢」
玛芝立即说:「你过了桥就板了吗」
我向她解释说。
我继续追问去。
在倾谈中,我知她来港才两个月,但一直未找到工作,最近才由朋友介绍加玛芝这间公司「客串」。
寥寥数语,已经表白了她的心事,也显示她已经是个「过来人」,换言之,她早已尝试过男女间的玩意,一旦失去,自然是会念念不忘,尤其是在苦闷时,就少不免会心思思想着那件事。
她大喜说:「你喜甚么类型」
我问她:「你过去是否有亲蜜的男朋友」
当时天已黑,四无人,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便把她拥怀中探吻。
「如果你不相信,以后我可以天天陪着你,证明我是孤家寡人。」
不过,我当时心想,第一次邂逅,无论如何是不「即麵」,因为这样未免太急了,同时也失去了调,万一稍有不慎,就会吓怕了她。
走看花的扫了几,我赫然见到一个材小,样貌脱俗的娃,她年约廿岁,有一双迷人的睛,笑起来脸上有个梨涡,十分趣緻,我便对玛芝使了个。
我知这是向女攻的最佳时机,于是轻轻在她耳边说:「你有考虑过,我有资格你的男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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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见到几个「
安娜终于笑了起来,说:「好吧,我会考虑。」
「你现在还怀念他吗」
为了令她增加信心,我也编了一个故事,说我的遭遇也和她狻相同,现在也是个单一族,没有太太、生活孤单寂寞。
我立即连声多谢。
我上把一条国烟送到她手中,说:「你这个摩登红娘,我怎会少了你一份。」
「没有甚么特别条件,最重要的是,她必须背景清白,以前未曾来搞搞震的。」
「这是原因之一,」
玛芝立即介绍我认识,原来她叫安娜,来自杭州,她显得非常害羞,几经唇,她才答允跟我一同外午膳。
「我初时还想他,」
我立即说:「好,我们一言为定。」
我们谈得十分投契,并知她经营这间公司已有三年多了,她表示现时租金太贵,费重,生意很不容易,幸好她把公司的业务多元化,这才勉维持来。
她说:「其次,我倒很希望能找到个真心我的男朋友。」
那晚,我与安娜在半乌餐厅共晋晚餐,她开心不已,认为是三年来最开心的一天。
玛芝说:「你有话留给安娜吗」
这确是令人振奋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