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诱
chun假还剩一天,钰慧和孟卉明日就要回台北,孟卉的爸爸也即将回国,姑姑趁最后的机会约了温泉旅馆的老板到家里来幽会,自是chun光旖旎,缠绵无限。
她们早上相约见面,才jin门就迫不及待的宽衣解带,黏在一起以后便分离不开来了。俩人从卧房gan1到厨房,从客厅gan1到浴室,还跑到孟卉的房间大大nong,那老板了三次,直喊受不了,可是姑姑不肯放过他,qiangbi1着把他再度tianying以后,拉他到车库里,在姑丈的volkswagen中,姑姑放浪形骸,车门四开,大喊大叫,又颠鸾倒凤了一次,已经xia午二dian多,才让他回去。
姑姑全shen大汗汤汁淋漓,等他走后,就回房间冲了一个舒服的reshui澡,洗chu来真是无比的畅快,她坐到妆台前,赤luo着jiao躯,慵懒地对镜梳整tou发。
忽然门铃“叮叮咚咚”的响起俏pi的节奏,姑姑笑骂了一声:“死鬼!不知dao忘了什么?”
她抓起一件浴袍披上,再在tou发扎上了一条mao巾,蹦蹦tiaotiao的xia楼,“咿呀”的就将大门打开,没想到门外站着的是一位西装笔ting的男士,姑姑的满脸笑容不由得变成尴尬羞臊,急忙抓紧浴袍,说:“志贤,是你!”
那志贤踏jin客厅,看姑姑衣衫不整,也很难为qing,问说:“嫂zi,大哥在吗?”
原来这志贤是姑丈的同事,年纪很轻约莫三十chutou岁,是姑丈带ru行的后辈,但是他学识好肯学习又有冲劲,已经和姑丈同样都在公司当起业务经理了,不过他仍然像当初跟着姑丈时一样称他为大哥,自然也叫姑姑为嫂zi。
志贤常常会到她们家里走动,所以其实相当熟稔,只有从他去年结了婚之后才比较少来,但终究不是需要客套的朋友,所以他很自动的就脱xiapi鞋,走近到沙发坐xia,姑姑也当他是自己人,陪着在沙发的另一端随便落坐,一手还拉着浴袍,一手就轻松的an着tou上的mao巾,一晃tou,乌黑nong1密的秀发落xia成为mei丽的波浪,然后用mao巾在发稍rou搽着。
“他chu差不是要明后天才会回国吗?”姑姑一边搓着tou发,一边反问他。
“啊!那我记错时间了,因为一直都在chun假中,”志贤说:“我还以为他昨天或今天就回来了呢!”
“什么事吗?”姑姑问,她交叠着双tui,不免就louchu在浴袍外。
“也没有什么事,想他chu国这么久,过来找他叙叙而已。”志贤说。他虽然时常和姑姑见面,却从来没看见过她这样芙蓉chu浴的jiaomei模样,不禁吞了吞koushui,坐立难安起来。
姑姑看在yan里,心中窃窃的笑了笑,忖dao:“男人都是se狼。”
她将mao巾披在肩膀,站起shen来说:“你好久没来了,先坐一会儿,我去倒杯咖啡你喝。”
说着她便走jin厨房,志贤看着她那光着脚丫娉娉婷婷的背影,心tou忽然紧绷地酸瘠起来,他想:“大嫂zi好mei啊!”
姑姑在回到客厅的时候,浴袍已经结好扎上腰带,不必再用手去抓着,她端来两杯咖啡,弯腰放xia一杯在志贤面前的茶几上,她看见志贤的yan睛在飘移搜索着她浴袍nei的,她就保持那姿势停了一xiazi,替他摆好糖包、和调羹,姑姑心想:“偷看我,嘻嘻,哈死你!”
姑姑坐回方才的位置,放xia自己的咖啡,然后两手都举起来整理tou发,她一边和志贤闲聊,一边侧tou抹rou着tou发,上半shen就不免有一dian震动摇摆,志贤看见她那浴袍的交叉的领kou因此慢慢的hua开,现chu一小半边圆圆满满雪雪白白的房,姑姑恍若不知,继续搓着tou发,那房就轻轻地摇晃不已,志贤想看又不敢一直看,心yang难忍,不时的变换坐姿,姑姑虽然佯装谈笑,岂是真的没有察觉,她故意作nong他罢了。
志贤看着姑姑的白越摇越穿梆越多,已经顾不到礼貌,yan睛盯得发直,姑姑的房还在晃着,yan看就要louchu晕尖,突然姑姑就站起来,说:“你再坐一会儿,我上楼去一xia。”
然后姑姑转shen走上楼梯,志贤满心失望,又看着她那摇曳生姿的屁gu,那么圆!那么翘!连neiku的凹痕都没有,原来,大嫂zi里面是一丝不挂的!
他等姑姑完全上楼了,才赶紧整理托正了已经发ying的**巴,真糟糕,他谴责自己,这是人家的老婆,好朋友的老婆,怎么可以胡思乱想。但是继而又想,这是人家的老婆,好朋友的老婆,不看白不看,免得便宜了别人。
他来找姑丈,姑丈既然不在,他寒喧已过,理当辞别离去才对,但是现在他说什么也舍不得走了,姑姑叫他再坐一会儿,他就再坐一会儿吧!
姑姑再xia楼时,换了一件紧shen的黑selou肩小可ai,将隆细腰全bu衬托chu来,xiashen是一条轻松的白se小短ku,其实都是孟卉的,姑姑特意去取来穿上。这样zi凉快的打扮,每当她转shen背向时,那屁gu的可aixia缘就会遮掩不了,而被人看见。
“就是要你看!”这是姑姑的打算:“能看不吃,活该!”
姑姑回到沙发上,端起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