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小，这样吧，你就穿上衣柜里那套泳装吧，鞋袜就别穿了。”

        我想这倒不错，就去穿好，和琪一起走回电梯。本来穿这么衣服见人肯定会不好意思，可看看旁边七八个都是全的女孩，就我上有这么一布片，竟有了一莫名其妙的优越。我忽然想到，让我们这样赤跪着见客，客人自然就会由衷地产生一种同样的优越，什么都还没开始，光是这一，首先就能得到心理上的满足。发明这种接客法的妈简直是个天才!

        琪也逗趣地说：“这回你息了，一起去接客，你师竟然要光着，你却可以穿着衣服。真是神气啊!”

        我正不知该说些什么，一却看见前面有一个瘦瘦的女孩，孤零零地沉低着急匆匆地走着。看那样分明是梅，就指给琪看。

        琪说：“这个臭丫!自己觉得不错呢，都不把我们放在里。人家是大学生，好像还是什么名牌大学的呢。那又怎么样呢。还不是和我们一样，还想立什么贞节牌坊咋的?”

        我问：“名牌大学大学生?那怎么会来这里呢?”

        琪说：“我们老板那是多么神通广大的人啊!别说大学生，就是硕士、博士，到这里也是和我们一样的脱光了卖。听说还有一个什么大呢!”

        我说：“是吗?”

        琪说：“只是听妈偶尔提过，后来细问起来，她就封住了嘴。其实当官的又有什么了不起?女人脱光了还不都是一样，谁知你是县团级还是厅局级!”

        说着我们已经到了电梯，梅已经随着电梯上去了，我们只好再等。

        琪说：“话又说回来，像她们这样的人上这里来卖，也总有原因。听说梅的世也很惨，费尽辛苦考上了大学，结果没有钱念，家里好像也了什么事，急需要钱，就卖了。她现在价码跟你的差不多，据说尽接老外了，人家会洋文，哪像咱上了床就给人当哑巴用。”

        我打趣：“哑巴也会像你那样叫床吗?”

        琪伸手掐我的屁，说：“你要死了，这样埋汰你师!”

        我忙躲开，说：“不敢了。”有了两块小布条在上，觉就是不一样，我的心开始放松

        起来。

        琪说：“你说得也有理。其实这事还要说什么话呀。”

        说笑着电梯来了，我们一起上去。到了14层我们电梯，注意到服务台的位置上有一个男服务生在那里站着，看到我们他就笑笑，琪就叫，“怎么，想你大了。”

        他像是腼腆地低了低，可还是偷偷地看我们，琪就笑起来，我也觉得好玩的，也笑起来，说着就到了房门。

        琪让我敲门，里面就说来吧，我和琪就去了。

        客人大约40岁左右，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呢。

        我和琪一左一右地走上去，照规矩跪磕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