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着走化妆间，有一个领班师就上来问我：“是新来的吗?”

        一早就给琪打了个电话，约她一起去俱乐，却被她骂了一通，说：“是给你们新人培训，我去什么，加班也得晚上才去呀!”我只好自己打车去了。

        我也是很小的时候就有了睡的习惯，只是因为一直寄人篱，所以总是遮遮掩掩地不敢放肆，不过要是不脱光衣服确实很难睡。现在见到有同学这样表现，自然就跟风了。不过结果很惨，我们受到了同室的一致排斥，甚至要我们搬走，整个宿舍楼也搞得沸沸扬扬的，最后都传到了男生那里。最后我们两个被分到了年级的宿舍里，她们比较开明一些，后来我发现她们都和我们一样睡了。

        领班跟我们宣布了培训计划，原来我们要在考验期的一个月里行四次培训，每周三一次，每次一个容，有规章制度、安全条例、举止礼仪和服务技巧。

        我们这里就站了四个人，领班过来名，她叫的是号码，我们分别是2452、2453、2454和2455。我看了一，其中两个很年轻，跟我差不多的光景，另一个像大一些，有30左右，完名领班就领我们乘电梯到楼的培训教室。

        又过了一会儿，又有女孩来，没脱衣服的就被领班赶回去脱，其实领班自己也是光着的。

        照样到标着职工浴室的更衣室，见到已经有几个女孩在脱衣服，想都不用想就知，又得脱了。

        老板兴了，暧昧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了两把，说：“你们年轻，好好学吧，前途无量。”就准了我的假。

        相貌长得虽说不上众，可材却绝对一。回想学校的时候，我们寝室几乎占据了民间排的“校花”的前十名中的一半。看来女人不愿自己的，大多是因为她对自己的材没有信心。后来我和那个同学一起被院相中，了业余的艺术模特，一直了大概两年。

        早上起床的时候就很自然地赤地，她们都有些惊讶，不过也知我睡的习惯，所以就笑话起来，说我是睡迷糊了。走来走去的觉真是不错，我一边和她们开着玩笑，一边慢慢地穿好衣服，才一起去洗脸、吃饭。

        我们全都直跪好后，领班小又开始名，我看被叫到号码的小答应后，

        老板看了看我，怀疑地说：“以前没听说你上课啊。”

        周三是俱乐对新成员的培训日，要白天就去的，可是在单位怎么说呢?后来还是同室小妹的事启发了我，因为单位鼓励职员业余修，有时也可以占用工作时间的，我就对老板说我周三有课。

        领班依次纠正我们的跪姿，说教着还让我们照着她的话反反复复地一齐念：“女人脱光了跪着最，客人最喜我们的跪姿。”并指说：“我们这行的，先得跪有跪相，因为除了跟客人上床，我们在客人面前就是跪着的时间多，要把抬起来，把脯起来，只有跪相好看，客人才满意，才会买我们的钟。”

        原以为接受和拒绝这样的习惯只是心理上的问题，只是工作之后，在宿舍又遇到了同样的问题。现在宿舍里是六个妹，其中连我有三个是睡的，所以相还比较容易。到有一天忽然发现那两个睡同事的

来，好在毕业了人各东西，才不再难堪。经历了痛苦的羞辱之后，她似乎顿彻顿悟，这次决定自我主动暴，长痛不如短痛，于是有了晚上的一幕。她的运气仍不是很好，当时就有两个同学言讥讽，她倒也没当回事，所以才没有演变成战争。我那天却突然勇敢地站来维护她，不知是于侠义怀还是和她同病相怜的无奈。

        我说：“最近才报的名，试听而已。”就给他抛了个媚。

        我答是，就给她跪了，她让我起来到一边等。

        这时就有其他的女孩来，站在一边看领班跟我们讲。

        培训班除我们四个新来的外，还有以前三周的，所以课程是轮动的，我们赶上的第一课是安全条例。

        那是一个像房那样的屋，前边有一个地面的平台，像是临时舞台或者讲台的样。我们屋后领班命令我们全都跪，我看有两个小还是犹豫了一，刚才好像也是她们没脱衣服就来，结果被领班训斥了一番，其中就有那个年纪大一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