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等她屋，我跟大壮哥又闲聊几句后，也假装忙工作去了。

        “我有些工作上的事要忙，上午没时间。”

        线路布置，针孔安装，窃听设备安装，遮挡布置，网络连接调校。

        快中午了，婷婷和大壮还没回，原本以为时间紧迫，晚上得加个班才能完成的虚心事，一上午不到居然都完成了。

        就比如，她会嫌弃爸爸鼾声大。

        “走吧，弟妹，早去才能赶上好货。”

        而不快乐的时间，除了她来姨妈之外，好像就是爸爸回来。

        “今天镇上赶集，走，我们一起去逛逛，顺路买些东西。”

        我提醒。

        原来恋时期，为了献殷勤，我还经常陪着婷婷逛街，逛商场。

        大壮犷的嗓音在门外响起。

        婷婷搂着我的腰柔声。

        婷婷看着保守，但骨里那么，那么饥渴，大壮哥要是奸她，她兴许不会反抗吧？

        主卧，次卧，厕所，我有条不紊的效作业，累得汗浸透衣服。

        说着我拿手机，给他看我小组群里的消息。

        “阿文，起来没？”

        “老公，我们去买菜吧，家里没菜了。”

        大壮经验丰富。

        只不过那时候我们看得多，买得少。

        像这样，不集中在一个地方，一个时间，反而会因为错峰需求，给摊贩们带来更好的生意，从而赚到更多钱。

        后来我懂了，妈妈其实就是变了心，她心里变得只有大叔，才会这样对我爸

        赶集，逛街，凑闹这种事天生对女就有引力，婷婷自然不能例外。

        我一脸认真。

        镇上逢三号八号赶集，无论刮风雨，从不间断。

        那些动的摊贩平日里也会去别的镇上赶集，有些是二，七，有些是一，六。

        他们在嘛呢？

        正是她勤俭持家的好习惯，才让这个家日过得越来越轻松。

        人一静来就容易胡思乱想。

        “去买东西，有什么不好意思，难你以后都不跟大壮哥打交了？”

        滴滴滴……

        直到后来，妈妈和大叔偷偷摸摸搞到一起，妈妈的快乐变多了。

        “没有啊，老婆，我真没时间，门有事在等我理。”

        大壮提醒。

        “老公，我还是不好意思。”

        婷婷瞟了我一，见我神如常，便走里屋去换衣服。

        梳妆镜后面，灯角落，衣柜不起阴影……我绞尽脑汁。

        婷婷扭扭。

        消息是我让同事临时编辑的，私底跟他们打过招呼，不会造成影响，更不用说这只是原来小组未解散的群。

        “我手有活忙不开，得午才有时间。”

        爸爸在家的日，妈妈会经常挑剔他的小病，哪怕有些问题在当时的我看来，本不算问题。

        大壮拎着几个大袋走屋里。

        而每次爸爸回来，都是妈妈最快乐的时光。

        明明他们是光明正大的门，但我觉两人像是背着我去偷似的。

        “你是不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我依稀记得爸爸在世的时候，一旦放长假他都会回家。

        婷婷靠在我耳边轻声问。

        可大叔明明有时候鼾声比爸爸还大。

        不多时，婷婷换了保守许多的天蓝外套加浅仔，跟我打过招呼就门了。

        “那……你等我一，我换衣服。”

        后来我俩收稳定，工资了，婷婷也还是会尽量选择购买打折商品。

        昨天和大壮说了这么多，大壮会不会带婷婷回自己家？

        “你带婷婷去吧，家里正好还缺不少小件，可以顺便一起买回来。”

        “午过去摊贩们都散了，那得等五天才能赶一场。”

        我打开门，故作疑惑。

        我回。

        有没有可能此时他们两人已经睡到那张大床上？

想到这些，我突然有些害怕失去婷婷，害怕失去她的。

        她会说爸爸菜难吃，会说爸爸烟冲鼻，会说……

        听到摩托车声音远去后，我赶紧拿自己的专用工箱。

        我要不要打个电话过去试探，又或者趁现在偷偷跑到大壮家去看看。

        “嘿，阿文，叫你你怎么不回我，我还以为你不在家。”

        有些忐忑，又有些心酸，我一时竟有些怀疑自己这样的选择对不对。

        2023年3月25日

        “怎么啦，大壮哥。”

        婷婷当然也听到了我们的对话，没办法，她还是难为的走到我边来。

        这当然是托词，因为我另有安排，所以才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