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跟他挨得有多近,她个小,不过才到云邺肩膀,尤其是朝后仰的动作使她整个人都靠在他膛上,男人俯视的目光十分温和,其中还夹杂着淡淡的笑意,更加显得丰神俊朗,眉目深邃。
夏如嫣不由就看得呆了,一张小脸因练习而有些红,两只澄澈的一眨不眨看着云邺,嘴唇微微隙开,里一洁白贝齿,低低的息声像是羽般在云邺撩了一,又一。
她这样仰的姿势将纤长的脖颈完全展现来,云邺不经意便瞥见那交叉的领中来的一小截锁骨,致、秀气,白得晃,他突然就觉得燥,那种饥饿的觉又凭空涌了上来,甚至还有隐隐往蔓延的趋势。
他蓦地一僵,迅速往后退开一大步,夏如嫣本来盯着他神,见状意识喊了一声:“将军?”
云邺用力闭了闭,刻意忽略那种古怪的觉,才:“你照着我方才教的继续练习就是了。”
夏如嫣:“是,将军。”
她拉弓继续练习,云邺正想离开角余光中却好像略过一猩红,他定睛一看,这才发现夏如嫣抓住弓臂的手似乎透着红。
云邺大步走过去将她的手拖过来一看,白皙的掌心已经被弓臂磨了血,而拉弦的那只手也被勒深深的红痕。
云邺眸一凝,沉着脸问:“几天了?”
夏如嫣忐忑看他一,小心翼翼地说:“属昨日才开始练弓的。”
她本来没想练这个,但那日吃饭云邺提了一句,像她这样力稍差的人除了匕首还有弓箭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于是昨天她就跑去借了把弓来小树林里练习。
只是昨日刚练磨了几个泡,今日继续就给磨破了,之前她专注练习倒没觉得多痛,这会儿被云邺握在手里才觉得火辣辣的。
云邺二话不说,一手拿着弓箭,一手捉住她的胳膊就往营帐走,夏如嫣也不敢多言,两人回了营帐,云邺把弓箭往边上一搁,沉声:“先去把手洗了。”
夏如嫣听话地去木盆里把手洗净,云邺已经把他自个儿专用的药箱拿了来,指着板凳:“坐好,手伸来。”
夏如嫣就乖乖坐把两只手伸来,云邺乍一看觉得她跟舅舅家等着被打手心的小侄似的,脸上差儿要绷不住,忙敛了神蹲在她跟前用棉花沾着酒替伤消毒。
“嘶……”
酒一碰到伤夏如嫣就忍不住嘶了一声,云邺看她一,手动作放得更轻,嘴里却:“现在知痛了?”
夏如嫣讷讷地:“将军……”
这声儿将军真是喊得又又,云邺压了压那莫名的饥饿,集中注意力替她上药,他这样蹲着就比夏如嫣矮了一截,夏如嫣还是一回以俯视的角度看他,她的目光掠过男人宽阔的额、英武的眉、的鼻梁、低垂的睫,神地想,原来将军睫还长的嘛……
冷不丁云邺抬起,视线就与她撞在了一起,夏如嫣的心瞬间加快,脸上不受控制地发起来,她飞快垂眸不敢再看他,脑海里全是方才他撞中那幕,连掌心的疼痛都觉不到了。
云邺的心也有儿加速,却很快地掩饰过去,他仔细帮夏如嫣上好药粉,用纱布浅浅包扎了一,这才:“那把弓你用着太大,暂时先别用了,回我去找把小一些的给你。”
“是…是,将军。”夏如嫣垂着小声答。
云邺看她耳朵红通通的,忍不住有儿想去,他顿了顿:“这两天手尽量别碰,等好了你还是先练习从前的,武艺贵不贵多,明白了吗?”
“嗯,明白了,是属太贪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