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呀。”
云邺觉得肝儿有痛,小丫怎么就没防心呢?她男人可是被别人觊觎着,她不但不吃醋还跟对方打得火,这到底是没把他放在心上还是对他太有信心呢?
他板着脸:“知人知面不知心,总之你跟她保持距离就是了。”
夏如嫣一向听云邺的话,自家将军说的多半都是对的,她也不再多问,只乖顺地:“我知了。”
这小模样,太招人了,云邺心里,对小姑娘:“我这边脖好像有儿不舒服,你帮我瞧瞧。”
夏如嫣不疑有他,倾过去往云邺脖那边瞧:“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这边,再过来儿……”
云邺嘴里说着,趁夏如嫣靠近时迅速抬在她脸上用力吧唧了一,亲得她整个人都懵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顿时一张小脸羞得通红,羞恼地:“将军!你怎么骗人啊!”
云邺摆无辜的表:“我没骗你,刚才脖那儿确实不舒服,但是你离我太近,我没忍住就亲了你一。”
他说完又故意问她:“嫣儿不喜我亲你吗?要不你亲回来好了。”
谁要亲回来!
夏如嫣捂着脸,刚才被他亲的那块儿肌肤还在隐隐发,她咬了咬唇,再不理云邺,丢一句“我去端药”就跑了去,云邺躺在床上心里滋滋的,嘿,他家小嫣儿可真是天底最可的姑娘。
在夏如嫣的心照料,云邺的伤一好了起来,几天来走动已是不成问题,只是苏游的叮嘱还是得继续卧床静养,否则不利于伤完全恢复。
这日晚上夏如嫣帮云邺洗了,替他把发后才躲去角落洗澡,云邺是不放心她再去小溪边的,每晚都让人送两桶过来,一桶他用,一桶夏如嫣用。
只是夏如嫣是不肯在他面前洗澡的,她拿了块布把角落围起来,每晚就在那后洗澡,云邺虽看不见里面的形,但哪怕是看到布帘上透来的影都能让他暗地里激动半晌,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夏如嫣天天在他跟前就像是一块肉在饿狗前晃悠,看得见,吃不到,别提多煎熬了。
等夏如嫣洗完澡来,云邺赶紧往床那边挪了挪,巴巴地望着她,她脸上一红,低唤人来把抬去,再将熏蚊虫的艾草绳拨了拨,灭油灯,这才摸黑走到床边躺上去。
她一躺就被云邺揽了过去,夏如嫣吓了一:“将军,你这样伤会裂开的!”
云邺抱住她不放,在她脸上亲了一:“我就想抱抱你,嫣儿,你上好香……”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然后就被耳边传来的濡湿所替代,夏如嫣微微一颤,用手抵住他的肩膀:“将、将军…别……”
她哪里知自己上香不香,鼻端只嗅得到他上好闻的皂角味儿,男人的度透过布料传递过来,令她的心不由自主加快了几分。
他吻着那颗珠圆玉的耳垂,大掌灵活地探衣襟,罩住小巧玲珑的乳丘轻,糙指腹在柔的乳尖儿上打转,轻而易举就将那颗小小的樱果逗得立起来,酥麻的电在不断滋生,最后化为一,自小腹中悄无声息地往外溢了来。
“嫣儿…你摸摸它……”
云邺握住夏如嫣的手,将她牵引至双之间,用低哑而富有磁的嗓音蛊惑她:“它想你了,你把它放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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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婷:夏如安,我们去小树林过招吧。
云邺(抱住夏如嫣):她没空!?(?`д′)
刘婷:夏如安,这个香瓜送你,很甜的,你尝尝。
云邺(抱住夏如嫣):她不吃香瓜!?(●`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