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嫣一愣,意识看向纪淮,他正好端起茶放到唇边,遮住了嘴角那一抹笑意,夏如嫣顿了顿,大约猜到是纪淮说了些什么,她平静地收回视线,对夏景湳嗔:
军府回来,是想问问姑姑准备何日启程,骞好安排一手里的事。”
夏如嫣眸光一动,朝纪淮轻飘飘看了一,恰好与他目光对上,她尾微挑,眸那么斜斜地睨他一,似勾似缠,纪淮的眸瞬间就变得深了几分。
夏景湳就哈哈笑起来:“别说,还真有这个可能。”
纪淮就:“最迟明日骞便能安排好手中的事。”
“好吧,既然大哥都这么说了,那就后日发好了。”
看纪淮走了,夏如嫣才忍不住笑了来,雨清不解地问她:“姑娘笑什么?”
衣衫褴褛树叶的顾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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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倒不是时候,她想了想:“我午先去看看嫂嫂吧,骞还有别的事吗?”
一屋的人立时都笑了,胡氏也掩着唇轻笑,笑了会儿夏如嫣才:
纪淮神不动,只平静地:“骞听凭姑姑安排。”
纪淮:在姑姑的回忆里又吃了她一次。
达到想要的目的,她才将神收回去,笑地问:“大哥跟阿淮说我什么了?”
夏如嫣险些笑来,这人还急的,是觉得去了山上更方便来找她幽会不成?
“你来得正好,方才我跟阿淮正说到你呢。”夏景湳叫她过去坐,笑着。
夏如嫣睡了两个时辰,等起来时神明显比之前好多了,因雾江帮她了腰,上那酸的觉也好了些,她换了藕的裙,将发随意挽个髻,连耳坠都没带,只上只珠钗便了云心院。到正房的时候她就听见里有人说话,走去便瞧见纪淮正坐着同夏景湳跟胡氏说话,他见夏如嫣来立刻起,冲她伏问安。
夏景湳:“我说不如你们就后日发,现在都八月五日了,要再拖上几日也没什么去庄的必要了,你大嫂有我照顾,你也别不放心,就早些去避避暑,不然府里的冰怕是还不够用。”
“原来大哥急着赶我走,是怕我把冰用完了嫂嫂没得用?”
夏如嫣看他这副恭顺的模样也觉得有趣,尤其是想起他私底与此刻的反差,她就总想撩撩他。
“没什么。”夏如嫣打了个呵欠,“我先睡会儿,等申时半叫我起来,我要过去看嫂嫂,对了,让人去明丰院知会一声,就说我晚上过去同大哥大嫂一块儿用饭。”
不过这家伙昨晚不问她,今日又特地过来一趟,夏如嫣勾了勾唇,靠在榻边懒洋洋地问:“骞觉得何日发较好?”
她故意说:“可是我才刚回来,还想多陪嫂嫂几日呢。”
这是在赶人了?纪淮略略挑眉,抬起看她一又将眸垂,有礼地:“那骞就不打扰姑姑了。”
夏如嫣想起纪淮昨日告诉她,他从金吾卫来后就在帮郑广勋些事,想来去庄上是得事先将手中的事安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