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恩公住他的手,语带警告:“你将那些东西拿来,万一怒皇上怎么办?其他的事我能由着你胡闹,这一回可不行!”
馨月听了脸上不由几分心疼,自家公主这样好的姑娘,偏偏无依无靠,连茶都只能喝些陈年的碎末,她应了一声,将茶端去倒掉,重新倒了温过来,夏如嫣这才喝了半杯,对她:
因此夏如嫣对她也没什么好,尤其是昭华连她的名字都不喊,直接就来这么一句,那语气就像是把她当人对待似的。
馨月果然:“婢每回都是与浣衣局的小何公公碰,公主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今日在晚宴上一切都好,皇兄待我也很照顾。”
“她竟敢对我这样无礼!?”
何文曜咬牙切齿地:“莫非她现在得了皇上青,就想翻脸不认人了?这样的话只要我拿她的信件……”
夏如嫣直腰背,轻描淡写地:“路上刚巧碰见,皇兄就带我一过来了,我还有事赶着回去,就不陪闲聊了。”
她刚要寻路朝落雪院回去,就见有人乘着步辇从路一过来,夏如嫣退到一旁让路,那步辇却在她跟前停,昭华坐在步辇上,居临地看着她问:
“你今日为何会与皇兄一过来?”
“馨月,我问你,以前我和何文曜来往的书信你都是交给谁的?”
中雀(七)
说完她便快步朝另一个方向走了,后的昭华先是怀疑她话里的真假,接着才意识到她竟然就这样走了,顿时气得一拍步辇扶手:
馨月便起去里间抱了个小竹箱来,夏如嫣将箱打开,里面摆着些小
许是在父皇那儿不受重视,导致昭华的反倒有几分刁蛮,对于太后从外带回来的夏如嫣十分看不顺,但凡碰上总要想方设法找她些麻烦。
?”伯恩公拧着眉。
“我也不知,明明之前写信都说好的,那封信可是她亲笔写的,字迹同以往的一模一样,上面还有她独用的梅花小印,绝不可能有假。”
“以后不用泡茶了,就喝白吧。”
何文曜咬咬牙,到底是将念压了去,只是心中依旧意难平,不甘心地看了夏如嫣一,暗回去之后就再给她写信,非要把这件事问个究竟来不可!
原向来没什么架,对人们都很和气,馨月闻言也没推却,径直去将矮凳搬过来在夏如嫣对面坐了,待她坐好,夏如嫣才开问她:
宴会行到后半段萧煜就提早回去了,离开时群臣恭送,他只若有似无地往夏如嫣扫了一,接着就在太监和侍卫们的簇拥了恩和殿。
“公主!您总算回来了,婢正要去找您呢!”
“婢早就回来了,先前您与皇上一去恩和殿,那些侍卫也没再为难婢,有个公公让婢先回来,婢就听他的回来了。”
“你疯了!”
夏如嫣接过茶喝了一,茶劣质的味使她皱起了眉,这茶与她今日在宴会上喝的可谓天差地别,她把茶搁到一边,对馨月:
夏如嫣细细打量了她一番,见她没什么不妥才放心来,问:“你何时回来的?”
馨月倒了茶奉给夏如嫣,关切地问:“公主,您去赴宴一切都顺利吧?皇上可有为难您?”
她朝床边的矮凳指了指:“你把凳搬过来坐,我有些话要问你。”
夏如嫣离开恩和殿,也不知要上哪儿去找馨月,萧煜答应过她不动馨月,应当不会在这么小的事上反悔,她站在路边想了想,猜测说不定馨月已经先回落雪院去了,不如先回去看看。
夏如嫣想了想:“你去把何文曜送给我的东西还有信都拿来。”
原同何文曜书信来往已有三个多月,大约每七天传一次信,都是她写好了交由馨月送去,夏如嫣知肯定是何文曜贿赂了某个人,帮忙在两人之间传信,她现在份特殊,何文曜手中有她的信件,她很难保证今日拒绝他之后,何文曜不会再使什么别的手段。
夏如嫣在原剧里面也见过昭华公主,先帝一共只得两个女儿,她是年纪大的那个,却不是很得,因此也没有得到长公主的封号。
恩和殿离落雪院很远,晚上路又看不大清,夏如嫣走了近半个时辰才回到院,馨月果然已经先回去了,见夏如嫣回来又惊又喜地:
皇帝一走,众人也没留太久,没多会儿便陆续从殿中离开,夏如嫣心里记挂着馨月,提起裙摆就匆匆从大殿里去了,何文曜想跟过去,却被伯恩公拦,最后只得怏怏地朝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