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上,那颗柔圆的耳珠依旧看起来那么可,上面空的,什么装饰也没有。
“嫣儿怎地没带朕上次送的耳坠?”
萧煜说话时又垂得低了些,嘴唇还差一儿就要碰上她的耳朵,他的嗓音低醇优,这样缓缓钻夏如嫣的耳,竟令她连脊椎都发起麻来。
她简直意识要去捂自己的耳朵,眸中隐隐沁了汽,努力克制住自己想要逃离的冲动,颤巍巍地:
“我…我忘记带了……”
“是吗?”
萧煜抬起手,轻轻住她的耳垂,指腹在上面缓缓摩挲,低声:
“嫣儿次可要记得带呢,朕看见那对耳坠就觉得很适合你,特地让人送过去的,次嫣儿可一定要带给朕看看,好叫朕知自己的光有没有错。”
夏如嫣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得猛地一抖,紧接着整个都忍不住发起颤来,他的指腹带着薄薄的茧,在耳垂上摩挲的时候令她那种酥麻更加烈了。
她的双不由有些发,一时站立不稳,被萧煜在腰间一带,就那样往后靠在了他宽阔的膛上。
他的甲有些硌人,没有甲的地方又有温渗透过来,夏如嫣闻到他上的熏香,这次和上次的不同,是一种烈而狂放的木质松香,如同此时的他一样充满了掠夺的气息。
夏如嫣几乎要跌落去,然而后的男人却又给了她支撑,她颤抖着张开双唇,费了好一番功夫才终于挤几个字:
“我、我知了…皇兄……”
萧煜对她的回答非常满意,少女小的躯就倚在他怀里,轻得他几乎受不到重量,她是那样纤瘦,那样柔弱,绯红的脸颊与不停扇动的睫,全都透着楚楚可怜的味。
他环住她的腰,将鼻尖凑到她的耳后轻嗅,声音暗哑地问:“嫣儿用了什么熏香?上的味怎地这样好闻?”
他的举动就像是在火上浇了勺油,夏如嫣脑轰的炸响,整个人如同受惊的兔般颤抖起来,她慌乱地挣扎了一,腰却被男人稳稳扣住,萧煜用疑惑的语气问:
“嫣儿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我…我……”
夏如嫣本说不话,只颤颤巍巍地我了两声,小的在男人怀里挣扎,却怎么都挣不开他的桎梏。
“我…皇兄你、你放开我……”
她憋了半晌,终于憋来这么一句,那声音里还带着哭腔,尤其是最后几个字听起来真像是哭来了似的,萧煜看着怀中慌乱的少女,几乎要克制不住里的那冲动,他眯起,伸尖在唇边了,叹了气:
“朕只是怕嫣儿站不稳,若嫣儿不想朕教你箭,那朕不教就是了。”
说着他就松手放开了她,夏如嫣一得到自由慌忙转过往后退了一步,睛却不敢看他,只握紧手中的弓箭,磕磕巴巴地:
“我…嫣儿没有不想皇兄教我箭,只是…只是……”
她咬了咬唇,偷偷抬看了萧煜一,他神如常,似乎并没有因她的抗拒而生气,只是他站得近,看上去愈发显得大,让她又想起了刚才自己被他抱在怀里无力挣脱的觉。
她双颊一片,飞快低颤着嗓音:“只是刚才嫣儿觉得有些而已……”
萧煜哦了一声,脸上恍然的神:“原来如此,现在天气是渐渐转了,嫣儿次来可以穿轻薄一些。”
他抬看了天:“今日太阳是大的,不如咱们去殿里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