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丧尸？应该也是和人一样多使用能力就可以化吧？”姜泽想当然地。

两个人说了会儿话就开始各各的事，两个小时后许建伟开始犯困，先一步离开了实验室，姜泽站在窗前看着他了医疗大楼，这才回将门反锁好，从衣袋里取一张折叠过的纸。

姜泽笑了笑：“我想持一阵试试，而且今天去之后我更加不放心我女朋友了，还是守在她边比较安心。”

“我听说，那只丧尸可以行神攻击，还能控制人的思维？”

许建伟眸光闪了闪，咳了声：“虽然是这么想，但我们也不能拿人来实验，这样是违背理德的，而且基地也不会允许。”

姜泽：我不仅是教授，还是一个演员。

“不不不。”许建伟摆摆手，“人是因为先有异能，继而才能通过增加熟练度来化，但丧尸一开始并没有异能，那么他们是怎样才能化异能的呢？”

他将纸展开，仔细浏览上面的数据，良久，他将纸重新叠好，从兜里摸那枚晶，在实验台前忙碌起来。

他的语气很是惋惜，姜泽在一旁静静观察他的表，突然开：“许老师的意思是，如果有异能者能合我们一些实验，对以后的研究会更有帮助？”

“是的，的确是这样，我们很多队友都被控制住而对自己人手，所以才死了那么多人。”姜泽如实回答。

许建伟双微微发亮：“居然有这样厉害的能力，原来不止人的异能可以化，丧尸也可以化，你说，丧尸是靠什么来化的？”

姜泽维持着这样的姿势看了许久，然后将试揣衣兜，把桌面收拾净，拉开实验室的门走了去。

许建伟对此未置可否，突然问：“对了，我听说你们今天遇到了化过的丧尸？”

许建伟镜片后的双兴奋的光：“丧尸通过吃人来化，而人染之后病毒在产生变异才激发异能，你说，丧尸病毒有没有可能可以增异能，使异能更快阶？”

姜泽拿着桌上的笔转了几圈，个意味不明的笑容：“许老师说得很有理，真不愧是许老师，我怎么就没想到这呢？”

姜泽一怔，脸上若有所思的表，似乎是在思考他的话，许建伟接着：“我今天从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就一直在想，丧尸会不会是通过来行化？”

他回到家里，现在才早上六半，夏如嫣还在睡觉，只有小黑上前迎接，他关好门将外套脱掉，把医药箱拿到茶几上打开，用酒在手臂消毒，再用一次针筒将试中的紫全。

“对，许老师这么快就听说了？”姜泽拉了把椅坐，隔着桌跟许建伟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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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泽愣了愣，“您是说吃人？”

说到这里许建伟又忽地叹了气：“唉，只可惜这些都只能假设，我们也无法得到确切的证实，虽然基地里的异能者会提供血样，但光有血样还是不能更一步的研究。”

姜泽微微眯：“许老师说得对，基地是不会允许的。”

直到清晨天蒙蒙亮，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洒来，姜泽才终于抬起，即便一晚没睡他的脸上依旧不见任何疲惫，他举起手中的一只试，在空中轻轻摇晃，试里装着半深紫的，在光照泛着神秘幽深的光芒。

他拿着针筒对准手臂，略停顿了两秒，然后毫不犹豫地将针扎了静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