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鎏金觉指尖一痛,只见黑金挤鎏金的一滴血滴在一个小小的芯片上。
鎏金虚虚环住黑金,真真像小动一样在他脸上脖颈上左蹭右蹭,脑袋上冒的两只耳朵一一扫过黑金的肤。
这,这和挥刀自的人类有什么区别?
不对,毫无防备的不是鎏金,是自己。黑金的神幽深可怖,在尚未查清楚这个不是虫族却和雌虫一样有双重形态的古地球生,到底是什么,有什么来历之前,还是先把他放在自己底看着比
为S级雌虫,黑金不像其余自制力较弱的雌虫一样轻易被本能所控制,他们抛弃自尊忘却一切,跪在地上掰开着的屁只求雄虫垂怜。但相对的,S级雌虫的信息素很难被一般的雄虫知,雄虫本就厌恶暴狠戾的军雌,何况黑金即使在发期还依然能保持清醒,雄虫们对他是又厌又怕。
鎏金。
且不说压不会有尊贵的雄虫愿意来到边境星,就算是间谍,以雄虫为饵也未免代价太大。古地球时代在历史书上都已经不再追忆了,怎么可能还有幸存到现在的人类。还有,明明是那么柔的一小团,竟然瞬间可以完全变形,除了温,竟与雄虫一般。若不是亲所见,黑金也不会相信。
虫族是变低温生,经过特殊训练的军雌更是可以常年保持最低温以供能其他行为活动。古老的哺乳动的温,对于虫族特别是黑金这种甚至没有接过雄虫的军雌来说,实在是过于温舒适了。或许只有在虫里才能享受这种温吧。这份意外的温,令他不愿放手。
“以后,这就是你的份卡。”说完黑金闭躺在床上,一副不愿多说的样。
鎏金没有选择离开黑金的房间,而是变回原形上床,挨着黑金,亲亲密密地团挤在后者的肩窝,尾巴一甩,盖在上,转也睡了过去。
“你怎么了?”
我的心上人啊,纵使时空转岁月变迁,无论你我化作什么模样,我都会义无反顾的上你。
“你好香啊~”鎏金见黑金不说话,索也蹲凑到黑金面前。随着距离的缩短,彼此的呼逐渐交错,鎏金突然闻到一迷人的香气。很难形容这种味,像是陈年的酒,像他最的炸鸡,像一切勾人心魂的诱惑,不安分的挑逗着。
红的眸中破天荒地闪过一丝趣味。
这么多年来黑金一直利用军功推迟主脑的雄雌匹,在发期靠抑制剂生生熬过去。生理的本能越来越容易抑制,但神海长期得不到雄虫舒缓而引起的反噬却是越来越严重了。这次返航,本就是为了主脑达的最后通牒――制匹。
“你,”鎏金震惊地看着黑金这一系列娴熟的狠人作,想要说什么却又说不。
“这里是哪?咱们接来要去哪里?”环视一周,鎏金眨了眨睛,毫不客气地窝了黑金的座椅里,像是没有骨似的,随意的舒展着自己的,翘着自来熟地问。
“我叫鎏金,我为你而来。”抬,炽的金黄对上暴戾的血红,鎏金看着对面一臂之遥熟悉的人,一字一字说。
不知何时鎏金座椅赤着脚走到黑金边担忧的问他,黑金紧紧皱着眉,盯着鎏金踩在号称用最的黑禹石打造的星舰地面上,雪白和纯黑,柔和。
算了,不怎么说,这应该代表黑金同意自己留在边了吧。鎏金乐观的想着,用手指隔着空气描画黑金的轮廓。这一个世界的你,我也一样会拯救。
黑金忍不住回味这两个字。像是荒漠里迎来了一场雨,焦岩上开了一朵花,寒冰化成了,的血从有力的心脏迸发,蔓延向全。生平第二次,黑金会到了温这个词的义。第一次还是小团,哦,是鎏金掉落在他怀里的时候。
“你,是谁?”黑金反问。无法否认,无论是哪一种形态的小东西,都可以让他保持理智,缓解神力反噬带来的剧痛。黑金的决定不会变,他用尽一切办法也要把他留在自己边。
仿佛冥冥之中自己早已曾经无数次呼喊过这个名字,为什么,才现。唔,,又开始痛了。黑金扶着墙坐在了地上。
鎏金着芯片,一时间搞不懂黑金的想法。明明拒绝了自己,却什么都不问,主动解决了自己这个最大的份问题。
“走开!”
黑金想要推开鎏金,但却只是徒劳。他踉跄着起,在无法甩开的鎏金的搀扶,快步取自己藏好的抑制剂,用尽最大的意志生生给自己注了后颈微凸。
黑金一睁便发现了边多来的小东西,大张着,肚一起一伏的,就在自己边毫无防备的呼呼大睡。
“你,能闻到?”谁知黑金竟比鎏金还要震惊。在四肢发脑剧痛的时候黑金就已经意识到是雌虫的发期到了。
2.
鎏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