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儿,花太岁的声音响起:“可以来了喵,他们房了喵。”
奇怪,是街里街坊记账了吗?这么多银也会赊吗?
燕璇放花太岁,让它借着夜遮掩,先去给他们踩踩。
燕璇觉到了在她儿上的,又羞又臊,“别闹,正事呢!”
宋青阳抱着燕璇翻墙而过,轻手轻脚走到花太岁边,往房间里面看去,就见那两人先掏了一个药包捂在了床上男人的鼻上,不一会儿,男人的呼声更沉了几分,他们便又拿了一个小瓶,往床上女人的嘴里倒了一。
燕璇想着,少年已经了门,并没有回去医馆,而是往相反的地方走了去。
等店里的人走的差不多了,那两人才起。只见他们走到柜台前,不知与老板说了几句什么,老板从袖里拿了一张纸他们,他们便离开了,并没有付钱给老板。
“看了,还贵的,不过都是肉嘛,贵也是正常的……”
夜深了,更加地冷了,每一呼都带着一可以看见的气。不远不近地跟了他们几条街,只见他们在一间已经熄灯的民房前停住了脚步,然后从怀中拿纸又反复确认了一遍,翻墙了屋里面。
又等了一会儿,看大家伙都吃得差不多要走了,怕被他们发现,燕璇和宋青阳不得不先一步离开擎天坊。
燕璇拿了千里镜,从远盯着那两人的一举一动,宋青阳则是去别家给她和花太岁买了些吃的。
听着她舒的声儿,燕璇想起了以前宋青阳在她乱乱咬的时候,儿忍不住缩了缩。
燕璇赶紧将这淫的想法抛到脑后,正要打断里面人的胡来,突然脚一空,宋青阳从后抱起了她,“璇儿,刚刚那顿饭的后劲上来了。”
另一个少年钻了被窝里,透过被看他动作都知他将妇人的扒了来,埋得妇人呻声都颤了。
石女乐的药效来的很快,睡梦中的妇人很快起了反应,不自禁地抚摸起上,渐渐从梦中醒了来,然还不等她完全睁开睛,嘴儿就被人堵住了,带着一肉腥味儿的唇势侵了她的嘴里,着她嘴里津。
“刚刚菜的价格你都看了吗?”宋青阳又问。
杯酒接着一杯酒不停喝着。
“你说他们两个大小伙吃这么补的东西就不怕上火吗?”
说到此,燕璇明白了,他们两个不过是个医馆学徒,哪有这么多钱吃这些东西?光是那鞭酒都喝了三瓶,二两银一瓶算来都要六两银了,加上桌上其他的菜,八九两银打不住,一般人家省着花,都够一年的花销了。
“兴许人家待会儿去逛院呢。”
那瓶燕璇再熟悉不过了,可不就是蔡艮生卖的石女乐嘛,这两小没安好心啊!
“哪有关键时候掉链的喵,还是看我的吧。”花太岁冲着宋青阳嫌弃地叫了几声,轻轻推开了没关紧的房门,离弦的箭一样冲了上去,给外亲嘴的那个登徒挠成了个大花脸。
“还继续跟吗?”燕璇问宋青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