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太岁倒是兴奋了,锋利的爪瞬间亮了来,迫不及待想要去大开杀戒。
别无选择,两只爪扯了扯上的红布衣裳,说:“带你们去也不是不可以吱,不过你们不许靠近,尤其是这只老猫吱,要是被鼠大王发现我带只猫去,它非撕了我不可。”
燕璇用劲儿抱着它,才让它没有从怀里溜走。
应该是在哪个房间的床枕之上吧。
整座院不小,看里面布局,应该是个地主,财主家里,然而却不见人,灯火通明的院里,摆满了桌酒菜,和人成亲宴请宾客一样,只是这儿的宾客们是大大小小的老鼠,它们正围坐在桌上大快朵颐,好不快活。
燕璇看糊涂了,再次确认前的场景,龙凤烛,红嫁衣,鸳鸯盖,交杯酒,无一不证实这就是新房,那穿着一红的男女应该就是新郎和新娘。
燕璇给了宋青阳肚一手肘,伸手抱过花太岁,“答应了老鼠不会搅乱鼠大王的婚礼,哪能言而无信,你可不许大开杀戒,等到了平合县,我买鱼给你吃。”
这是怎么回事?
“好,没问题,我们远远地看,肯定不让其他鼠发现。”
燕璇一边思索着,一边将猜想说给宋青阳听,两人一猫偷偷绕去了后院,果真在个房间里找到了新郎新娘,然而却不是两只老鼠,而是两男一女三个人。
可那被绑在床边的第三人又算是怎么回事呢?
燕璇惊讶着张着嘴,从人的角度来看这种场景,她一不觉得喜庆,而是觉得可怕,不敢细瞧桌上那密密麻麻的老鼠。
“就在这儿了吱,别说是我带你们来的。”老鼠说完,顺着墙角就钻了去,花太岁想要追上去,被宋青阳疾手快捉住了。
燕璇这才注意到,那新郎官长得獐鼠目,尖嘴猴腮,活似个大老鼠。新娘却是长得标志,柳叶眉,杏仁,便是哭着也让人觉得雨海棠,不胜收,确实符合方才那老鼠说得人,难不成他们仨其实是老鼠?鼠大王取豪夺,娶了人儿?
“也不知这是谁的宅,竟容许这么多老鼠在家里吃喝。”
得了燕璇的肯定,老鼠认命往前带路,燕璇和宋青阳紧随其后,两人深一脚,浅一脚踩着雪到了一人家面前。
“知了喵。”花太岁心不甘不愿,宋青阳看得好笑,伸手连燕璇带花太岁,一并抱上了墙。
一般有钱人家喜在青山绿间建别院,一年四季难得来住,多是让几个人打着,这宅估计就是如此,现如今被一群老鼠霸占了。
新娘哭着喊着不要,那被绑着的男人对着新郎官破大骂,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可不他们怎么叫骂,也没叫新郎官停来,那长着长长黑黑汗的手抓住了姑娘白白的乳儿,将柔的搓得变了形状。
还不等燕璇明白,那厢新郎官不顾新娘的拒绝和哭泣,行撕扯开了她上的嫁衣,绣着鸳鸯戏的红肚兜也被撕破了一个大,鸳鸯的脑袋与分了两半,雪白的从中了来。
“着急什么,等有你大饱福的时候。”
一低,咧开的尖嘴住了那粉的尖尖,一边一边,将晶莹的涂满了两个丘丘。
忍着恶心,燕璇看了看全场,并没有看到老鼠新郎,新娘,照人的规矩,新郎新娘此时应该是在房里挑盖,喝交杯酒,老鼠们也是吗?也不知是在房间里房,还是在老鼠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