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给你没问题,你总得给我说清楚吧。”小二此时正闲,察觉到他话里有,忍不住打破砂锅问到底。
苏竹桃和理竟见此,激跪要拜,燕璇赶紧扶住他们,“举手之劳,不足挂齿,你们还是趁着夜赶紧走吧。”
突然地,有个人急急忙忙地跑了来,小二嘴一番,嘴里的瓜一吐,声问:“胡三儿,你急急忙忙地嘛呢?”
“没错。”
老鼠变化为人,难掩其丑陋,但它却有着数不清的钱财,金银珠宝,绫罗绸缎,成箱成箱的往苏家送,见财开的苏父也不女儿愿不愿意,行将闺女许给了它。
理竟不愿看着心上人嫁给这么个丑汉,于是花钱雇了一伙人半路劫亲,哪知丑汉竟是个妖怪,他们手中的刀剑本伤不了它,反倒是被它轻而易举给杀了,他也被擒来了宅,被着看心上人与它的房花烛。
花太岁不上的血淋淋,开始大快朵颐起老鼠的尸。
酒馆刚开门不久,还没有什么客人,小二给燕璇上完菜,就坐在柜台后嗑瓜。他们酒馆里也有一只猫儿,长得和花太岁还有几分像,此时也趴在柜台上。
外面吃酒的老鼠还不知它们的鼠大王已经被猫儿吃了,各个喝得东倒西歪的睡在院里,连苏竹桃和理竟从它们边走过都不知,等它们发现时,燕璇等人已经全走了,房间里只留一地鲜血,还有老鼠一只残耳。
燕璇是女不好去,便在隔的酒馆里等着他们来。
这几年家生意失败,欠了不少外债,苏父嫌贫富,不愿再将女儿嫁给理竟。
第二日一早,宋青阳驾着车继续赶路,花太岁不停地用着,还在清理上已经巴的血渍,燕璇嫌弃花太岁满血腥味,不愿与它待在车里,掀开了车帘来陪着宋青阳一起驾车,百无聊赖之际,燕璇轻轻哼起了以前听过的一首童瑶:“一月一,年初一。一月二,年初二。年初三,早上床,今夜老鼠娶新娘……”
“你家老爷是不是姓苏?”燕璇嘴问了一句,如无意外,老鼠们清醒后发现鼠大王死了,苏竹桃和理竟不见了,它们找不到苏竹桃,只能把仇怨转嫁到苏竹桃家里人上。
在燕璇的曲儿声中,车行了戚风镇。
得了小厮的肯定,燕璇不厚的笑了,这也算是苏竹桃父亲的报应了。
燕璇这边刚说完,那边花太岁正好一咬上老鼠的咽,鲜血像泉似的涌,浇了花太岁一,将花太岁上蓬松的儿都打湿了,让花太岁瞬间瞧着小了一圈。
她吓得该死,燕璇赶忙解释自己没有恶意,帮着她给男人松了绑。
“我的哥,你之前不是说你们店里的狸花猫捉老鼠一绝吗,快借我使使。”
竹桃姑娘生得标志,也好,是戚风镇了名的人,许多人上门求娶,老鼠就是其中之一。
燕璇觉得花太岁那样洗不净,让宋青阳带着花太岁去澡堂里好好洗洗。
“别提了,今早不知打哪儿来了一群老鼠,跟疯了似的往家里窜,打砸了我家老爷好些花瓶古董,咬坏了许多名家字画,可把我们老爷气死了,这不差我赶紧找猫去抓老鼠嘛。”
新娘告诉燕璇,她叫苏竹桃,住在附近的戚风镇,男人叫理竟,是她父亲结拜兄弟的儿,两人青梅竹长大,彼此互有好,两家曾上定过姻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