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因为她多吃了几年饭,多走了几年路,多经受过几年事,不然怎么说女大三抱金砖呢。
宋青云说完,场中一片沉默,燕璇也沉默了,嘟囔说:“没看来,柔柔弱弱的叶姨娘竟是个狠角,难怪都说会叫的狗不咬人。”
杨继月有一丝错愕,“你不嫌我和董大同……”
“这个结果我不想认,这几月来我想了许久,想通了许多事,我很后悔,很想补偿你,继月,我现在亡羊补牢,为时晚了吗?”
母亲让我将她送走,她哭着说自己无可去,求我收留,我没有办法,也只能再和母亲去交涉,好说歹说,让母亲将她留,却也只能个丫鬟,不许往外声张。
那之后,我对她的话语很是信赖,她说新娘门要给个威,她说新娘门定是容不她这个通房丫,她说女人不能着,惯着,得晾着她,冷落她,她才会主动缠着上来。
我们几家的关系,万一受了牵累,可就是全家掉脑袋的事了。
那厢杨继月也沉默了许久,瞪着睛,似不敢相信他说的一切。
她倒是不介意丫鬟,我却是因此有愧。因为以前的关系,我对她一向敬重如,怕她被人欺负,还特地将她调到了自己边。
我怕她死,可也知母亲不会同意我娶她。她也知,她说她不要名分,就算通房丫也心甘愿。
我吓得不轻,她又说,府里上都以为她是我的人了,除了我,没人会娶她了,要是我不要她,她也没脸活了。
杨继月低不语,手指不停地卷着衣摆,能看她心中的纠结。
果然,你主动缠着上来了,借着我喝醉酒的时候。”
那会儿母亲正要给我安排通房丫,我寻思着,不谁通房丫都一样,她既然愿意,那也无妨。
许久,她低声:“现在被困在山里,能不能活着去都不知,还说什么以后。”
燕璇想起儿,突然想到什么,“难不成三表嫂会将董大同误认成三表哥也是叶姨娘的局?”
“那便多给你半天时间,可一定要找到他们。”
好一会儿杨继月才说:“现在说什么也晚了,这个结果我认了,只希望你以后能保护好臻儿,莫让她受委屈。”
于是那晚我要了她,与其说是我要了她,不如说她教了我,也不知她是从哪儿学的,花样百,让我长了许多不曾接过的见识。
燕璇不禁打了个哆嗦,此时才真切会到后宅杀人不见血那句话。
“三弟这么说来,或许还真有可能。”
我十六岁那年,有一天晚上,她突然在我面前脱光了衣裳,让我要了她。
“此事追究底是我对不起你。”
“表妹说能就能。”
这倒也是,宋青云也沉默了,混元镜这端的燕璇推了一宋青阳,“三表哥和三表嫂能不能和好就看你的了,今晚能找到他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