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继续?”望着残雪,祁永乐脸上掠过一抹难言的深,虽然自己手的确没有保留,但若非那飘忽的形在缠斗时突然缓了一缓,自己该也不能这么快得手。
“那又如何?”明知故犯的错误,却不觉得有一丝后悔,即使是因此妨碍了求胜的契机……邪魅的笑容随着红唇轻启缓缓绽,上扬的唇弧更加缀着嫣红的颜如夜棠般明媚动人,残雪莹莹漆眸里转着仍是战意十足的自负风采。
银芒急闪而至,祁永乐眉梢一扬,在千钧一发之际顺势仰翻,淡紫的带影险险地平贴着面门扫过,削落了几绺鬓发,也在额角上划了浅浅的血痕,但随后即被他上劲的力一踢一蹴失力坠了地。
“你不该选这时候……耳鬓厮磨了一整夜,我实在想不以你现在的状况还能有什么胜算?”看着兵刃上的殷然血渍,惋惜的表现在祁永乐里。
扬着嘲讽的笑容,残雪蓦然地而起,半空中宽袖甩的织带舞起满天紫影,圈圈拦阻着祁永乐挥袭的双臂,而织带另镶着锋利缅铁的带端则穿梭在层层影幕间,倏地击地反弹激,自而上直噬敌手颈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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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祁永乐会这么直接地明白,一抹不自然的红立即爬上了残雪略为苍白的双颊……的确,双还因为昨夜的恣意缠绵显得有些疲,更别提还有其他的不适,不舒服的觉还可以忽略不理,然而躯最诚实的反应就不是他能完全控制的了。
“不到黄河心不死吗?……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居然能让我看到你这么执著求生的模样,只可惜,再挣扎也只是枉然。”似笑非笑地瞅着残雪,随着最后的然字,染血的勾爪已带着劲风袭向残雪的盘……弱肉的世界里,暴的弱永远是攻击的唯一标的。
微微颔首,祁永乐中并的神采满是由衷的赞赏,另外还带着得意的欣喜,毕竟任谁看到自己的衣钵有承都难免会为此到骄傲,只可惜在他……这样的骄傲却终只能成为遗憾。
风止,林梢间的声响仍沙沙不断,在这阵绵密的叶雨落尽后,祁永乐依然伫立原地,垂臂而伸的勾爪上却有着几缕不起的殷红,而残雪则是整个人改了个方向,衣袍上也多添了岔的赭。
眸骤然亮了起来,祁永乐到沉寂已久的冰冷血瞬间了起来,在喧嚣着……有多久不曾有这般血沸腾的觉,就恍如回到几十年前战场上那段少为人知的叱吒风云岁月。
是执著吗?或许吧,想放开手却又矛盾地舍不得那抹揪心的影,因为留恋所以不愿回归那凄冷的地府幽冥,即便是奈何桥早就有着另一抹朝思暮想的人影在等着自己……这就是所谓的人吧,总是如此的贪婪,痴痴追寻着得不到的虚幻。
低首敛眉,祁永乐在风里闪移着躯小幅度的挪跃,望上去就如团朦胧的黑影,叫人看不真切,翻腾间双臂倏地纵挥横扫,瞬息间青森的勾影就以他为中心填布了整个空间,却是不带半声息,只除了周遭碎落满地的粉黄褐末。
紧接的连串反击并不因心神略分而有所停顿,祁永乐在踢偏银芒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