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该不该,只有合适不合适!”朱允熥说,“修筑长城烽火台,可以确保边关稳定,但甘肃本就贫瘠,若是滥用民力,得不偿失!”
“甘肃卫修长城,奏请调拨民夫!”
“再者说,你单独设一个监察门,起个什么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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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又听朱元璋说,“不过,你说的那句,用制度用国法约束,咱很是赞同。”说着,老爷似乎有些伤,“靠杀是不行的,你爷爷杀了这么多人,有一些也是错杀的!”
“还是在帝王上!”朱允熥开。
“哈哈!”朱元璋笑了起来,“那你设置这官有何用,还不是自己查自己吗?他想理贪腐的官员,若是布政司不许,他敢越级吗?长此以往,那廉政使不久成了聋的耳朵,摆设吗?与其那样,还不如用锦衣卫,用督察院的御史呢!”
“就说登记官员财产,你可知,会引起多大的波折!”朱元璋继续喝茶,笑,“只怕这事一说来就成了千夫所指,留千年的骂名。哪怕是皇帝,只要提了这事,且不说行与不行,都会被天士人骂成隋炀帝。”
“千里官只为财,上千年真理如此。你爷爷杀了那么多贪官,可杀的大多是又贪又蠢的蠢材。真正聪明的贪官,你爷爷也拿他们没辙!”
朱允熥也是随一说,其实这个问题在他心里酝酿良久,一直没有完的方案。
“名倒是好听!”朱元璋笑,“官是国之重,不能轻设。你说在地方上设置廉政使,监督官员,他们听谁的?”
“你想的没错,不能滥用民力。可是军国大事,也不能耽搁!”朱元璋缓缓开,“民之心不可丢,但江山社稷更为重。为君者,有时候要狠心!”说着,老爷看看朱允熥,语重心长的说,“大孙,你以后要贤君,但是也要心狠一!”
爷俩坐在饭桌上,边吃边聊。
有了方向,在经过谨慎的推敲和细致的调整,去掉其的不足,取其的华义,也未必不行。
朱元璋放饭碗,“你觉得该修吗?”
“不错,说的对!”朱元璋,“昏聩的帝王,只知心术手腕,于臣约束不当,自然会引起吏制的败坏。而一个端正的帝王,虽不能免,但可以使得天官员收敛。”
“孙儿会以作则,为天的榜样。”朱允熥正。
“比方说河南监察使,自然是听河南布政司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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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咱在门,看你看奏折时皱眉,可是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
“这个法想想就好,不能说,起码不能从你的嘴里说来。你爷爷已经落个残暴的名声,到你这,你要个贤君!”
“孙儿记住了!”朱允熥说。
这一章,反复改,我天,再也不写这种话题了。
“这就是咱喜你这孩的地方,永远知以作则,从自己好,才能要求别人!”朱元璋笑。
随即,朱元璋再次说,“贪腐这事,你可知源在哪里?”
“吃饭,吃饭!”朱元璋把菜往朱允熥面前推一推,“蓝玉的大军班师回朝有些日了,犒赏三军的事因为咱的寿辰耽搁了。今儿,你往军营里去一趟吧!”
朱允熥有些脸红,他也知这是浅薄之见,有太多不成熟的地方。可是还是那句话,他认为这是一条思路,尽有着重重不切合实际的地方,但是说来,总归是个方向。
此时,早膳摆上。
朱允熥想想,开笑,“廉政衙门?”
敢想,那样才是昏聩!”说着,又笑了,“不过,这个法不可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