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重了!”朱允熥笑,“快快起来,自家人不用请罪!”随后,朱允熥又笑着对宁儿说,“这里又没外人,承恩侯夫人说几句家常话也没啥。天,哪有不跟女婿倒苦的丈母娘?你这话,说的太重了!”
赵母有些委屈,红着说,“嗯,记住了!”
“要不要给赵思礼...........”
“我..........”赵母脸窘迫,“天不早了,我....臣妾告退!”
看母亲这样,赵宁儿也是心疼的不行。可是规矩就是规矩,法度就是法度,她这个未来的国母,若不能恪守,岂不是给殿添乱?
随即,赵宁儿看着母亲和,脸缓和了一些,开,“母亲,大,不是我绝。咱家是国朝外戚,多少双睛盯着呢。既是国戚,说话事就要多思量几分,不能随意开,给人实!”
朱允熥心里大乐,小丫板起脸来,还真那个威仪的样。长不少,连得陇望蜀都知了。
/75/75245/21914015.html
而那些恃而骄的外戚,自古以来更是一个好场的都没有。
“叫一桌好菜来,告诉值班宿卫,承恩侯夫人今日在里陪太孙妃用膳,晚吃去。若是天晚了,让宿卫派人送行!”
这丫,还真是明事理!
“父亲觉得闲了,找事就是了。实在找不到,就在家里种两亩地,打发时间。”
“婢在!”坤宁总梅良心从外面来,跪,“殿!”
“国家自有法度,臣妾不敢懈怠!”赵宁儿正。
贵了,可毕竟没了官职,大女婿如今.....”
“咱家已经是大明的侯爵,万事不缺,还要得陇望蜀吗?既要了名,又想要官。就算殿能容,朝廷自有法度,那些御史大臣们也不能容。”
朱允熥不容赵母推辞,笑,“就在这吃吧。就算是寻常人家,也没有让岳母和妻,不吃饭就回去的理。”
说着,微微板脸对赵宁儿说,“你母亲不过是随一说,你何必大惊小怪!母女连心,明明见了她们心里喜,何必说这些煞风景的。你看看这果,是你母亲天不亮,就去码给你挑的。你这么说话,不是伤了她的心吗?”
“天还早,急什么,留来和宁儿一块吃饭吧!”朱允熥有些和事佬,“梅良心呢?”
“是,婢这就去办!”梅良心低。
顿时,赵母和赵家大惶恐起,脸涨得通红。
朱允熥脑正想着这些,边上的赵宁儿忽然变脸,把手里的苹果放在一边,气变得有些郑重。
“咱家有今天,已是天恩浩,若是再不知好歹,岂不是自取祸端?官也好,权也罢,不打紧的。只要一家人和和的,平平安安的,不比什么都?”
恩太重,权柄太,对外戚来说,是祸不是福。
赵宁儿圈也发红,“娘,不是女儿非要如此。而是防微杜渐,女儿越是心里有咱家,越不能太过迁就您们。前几日大夫已经升官了,若是父亲再升官,别人怎么看?”
“皇恩浩,前些日殿刚刚让夫当了郎,现在又提起父亲来了。日后,还要提谁?”
“以后这种话,您说也不要说。就算殿仁厚,答应。女儿这,也断然不许!”
“母亲,大明的规矩,妇人不得政!朝廷大事,你女儿这个东正妃都不能多嘴。你怎么能在殿面前,说这些话!外人听了,还以为你张嘴要官呢?”
“不了,不了,家里还一堆事.........”
朱允熥心里叹,别说他是个女人,就是男人,有多少能看到这一层!有多少能如此的心细,能想到这些。
“丫,行啊!”
赵家是外戚,而且和常家那种外戚还不同。他赵家现在只是看着风光,却一权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