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没有，我，我……”

        不等她胡乱找个理由搪过去，就见杭煜了。

        “嗯。”

        袁羽震惊了，她甚至忘了自己正在为失恋而伤心难过，一双圆溜溜的杏仁瞪得大大的，嘴巴也微微张着，好半晌才说了句：“我，我不知。”

        “你现在知了。”杭煜用指腹蹭她角沾的湿泪。

        袁羽脑里乱哄哄的，全是中时代的片段，杭煜故意在育课时，拿排球丢她脑袋上，还趁她不注意偷吃了她的早餐。从洗手间来的时候，他总是会把手上的甩到她脸上，坐在她后时，不借笔还是借橡永远都会先扯她发再开要东西，拿笔在她校服后面胡乱画画，有次她剪刘海，还被他喊了一个月的丑。他每次到纪文博家蹭饭，看着她拿作业过来写，嘴里总会贱贱地喊她小笨猪。

        对了，他还说她是平！害得袁羽三喝了一整年的，到了大学都在疯狂喝，导致现在看见就想吐。

        杭煜以为她紧张得不知说什么好，结果袁羽呆呆站了好一会，冲他说：“你那个时候有病吗？”

        杭煜：“……”

        第二十一章

        袁羽坐在沙发上发呆，她怀里抱着黑笔记本，睛却看不去半个字。

        杭煜拿巾边发，边从洗手间来，路过沙发时，走了她怀里的笔记本，整个人从沙发背面一个翻坐来，系在腰间的浴巾大喇喇敞开，袁羽吓得捂住，就听杭煜带笑的声音说：“这次穿了。”

        她松手瞪了他一，没去抢书，只是萎靡不振地说了句：“你又看不懂。”

        在酒店门撞上杭煜已经属于不幸，最不幸的是――她还把人带回了家。

        只因为他说，要洗个澡。

        袁羽懒得在大路上跟他斗嘴扯，只想快回到家里，找个地方安静疗伤。

        但杭煜的存在，让她的疗伤地址变得很不安静，他抢走她的笔记，扫了便开始笑，袁羽知他在笑她的字难看，张了张嘴想说‘嫌我字丑就别看’，又累得闭上嘴。

        她不太想开讲话。

        杭煜拿了桌上的笔在她笔记本上开始写东西，袁羽皱了皱眉，忍了几秒，没忍住起去抢：“你别在我本上乱画，我这要用的。”

        杭煜整个人后仰躺在沙发上，手臂伸长，两指着笔记本，挑衅意味十足，袁羽单膝跪在沙发上，弯腰俯，一只手撑在他，一只手去抢笔记本。

        掌的有些，温偏，属于男的烈气息，从这一刻起将她团团包围。

        袁羽意识到什么，低看了，杭煜没穿上衣，光着上，位置有个月亮型的疤痕，他应该锻炼过，肌理紧实，手臂很有力量，拿着笔记本的那条手臂崩着青筋，肱二肌发达，肩线很漂亮，他仰着，结动。

        明晃晃的男。

        还是十分诱人的那种。

        袁羽晃神的一秒，场面调转，她被杭煜一个翻压在了沙发上，他脸压得太低了，温的鼻息尽数洒在她脸上，薄薄的唇也跟着压，好似一秒就要亲来。她吓得伸手抵住他的，嘴里语无次地喊：“你你你你嘛！你走开！我要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