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些什么？”分不清是被激怒还是别的，宁奕转过，眯起发红的睛。

一定是红了，这不能怪他，得怪那张脸，一副祸国殃民的妖孽相。

为了掩饰这种尴尬，他颇为凌冽地瞟回去，甚至有些躁地判断，以他的长相年纪能够住上这样的山庄，倒是和黑门俱乐里那群小男孩开工前闲扯的一夜天价的级郎像。

脚步声停了，明知是陷阱，宁奕抵在门锁上的手，半天没有动。

“什么帮助？”尖锐的，宁奕打断他，“以那种通过施满足恋痛癖的变态行为，教会我怎么当好一个称职的男？”

有刺耳，但无法忽视的嗓音亮起来：“伊甘酒庄的贵腐甜白酒，文先生的最。”捕鼠上明显是饵的芝士，关泽脩不徐不疾地放钩，“我不知警方怎么描述他的，但就我所知，文先生涉猎广泛，好众多，虽然喜好同，却很自制。”

正气的眉目，神冷冽如冰，宁奕气很：“相信关先生是个明白人，我就直说了吧。”虽然用了敬语来称呼，却没有多少尊敬的成分，“作为一名刑警，我很清楚自己的职责，再艰巨的任务我也有能力我的方式完成它，但绝不是浪费时间坐在这儿喝喝酒，谈谈……。”抬将面前的白酒一喝完，重重放杯，像放一个决心，“谢谢你的款待，如果顾局问起来，你知该怎么说了。”

关泽脩问了他一个，他无法给答案的问题：““黑门”俱乐是外人知的文先生最常去的地方，那里每天都有一群男孩守着，个个想要爬上他的床。宁警官觉得，自己有几成把握，能让文先生一就相中？”

在他犀利地注视，关泽脩走到老式留声机前，俯，专心在一堆黑胶碟中寻找：“恕我直言，以宁警官现在的条件，成功几率不到一成。如果是我是你，我会选择留。”

关泽脩倒是一如既往好涵养：“调教不敢当，顾局找我，只是希望能以我的经验，给宁警官的工作提供一些帮助。”

“啊？”宁奕瞪大，被没没尾的一句话，像吉他的刮片，拨了神经。

乎意料的，关泽脩没有阻止他，而是任由他的离去。

“所以……局长说的特训，是让我接受你的调教？”一种即合理又的推敲。

关泽脩笑着，证明了自己会读心：“我的工作是发掘人心潜在的望，打破并满足他们的本能。”还是那抹无害的笑容，变得如同仙人掌般扎人，“正式自我介绍一，我叫关泽脩……”他恰好在名字之后停顿了好一会儿，令宁奕不想记住那三个字都难，才悠悠地把话说完，“是一名……SM调教师。”

并没有冒犯的意思，关泽脩平静的陈述，比直接嘲讽宁奕不行更令他觉得屈辱：“你想

今天到这儿来，是一个彻彻尾的错误。

气氛瞬间骤冷，宁奕的脑袋一边速地解释这两个字母的义，一边像黑板一样飞快地抹去它们。

门就在前，再有几步，宁奕就可以将这场会面抛。

他起，走人。

被这种想法影响，宁奕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目光有多直白，直到关泽脩抬起，半边嘴唇微微上扬，与直勾勾的睛撞个正着：“不是你想的那样。”